他的傷口;”
“你這是何意?”帝辛瞪起虎,豎起璇眉,長劍指著御醫威脅道:“貴妃危在旦夕;”
“微臣,疑心,蘇貴妃的傷口,是為有毒的劍器所傷,故邇止不了血;想看一看他的傷口,以此確診;”
御醫懾於帝辛的淫威,雙腳直顫,將心中的疑惑和盤托出;
“有毒?”這把金劍乃權利的像徵,終是架在寢宮的劍座上,並不曾使用,帝辛心中一片疑雲,是什麼人在劍身上塗毒;
望著御醫慌忙翻過旦的身體,撫摸著傷口,方鄭重回稟道:“啟稟大王,的確是有毒,應是一種名喚斷腸草的毒藥;”
“斷腸草?”帝辛很是不解,泛起璇眉道:“可有解藥?”
“這味毒藥原是應煎成湯藥服劑,喝入腹中,令腹中絞痛,如斷腸而死般,可是,不知何故下毒之人竟然將藥汁塗於劍鋒上;”
御醫頗感為難,只得向帝辛回道:“微臣心中配有一味解藥,但只是不曾試過,不敢冒然試在娘娘的御體上;”
帝辛掃過一眼渾身是血,幾近沒了鼻息的旦,冷眸道:“拿他來試,死馬當活馬醫;”
“娘娘的傷口,請大王緊緊按著包紮的部分,可減緩出血,待臣一試之後,即刻為娘娘上藥;”御醫翻箱倒櫃,將帶來的數項藥草翻出;
從中挑撿,又命香浮支起銀吊子,拿了銅勺煎湯藥。
毒藥、解藥2
烏黑的藥汁灌入旦的口中,豈料,旦根本無法吞嚥,帝辛握著旦的嘴,往半空裡一提,香浮便將湯藥死灌入旦的腹中;
御醫再將止血藥汁再次塗於旦的脖子上,漸漸的,流如水狀的血液,緩緩凝滯,香浮一陣激動,抓著御醫的手興奮的說道:“止住了,止住了;”
“快,”帝辛眼底泛起希冀之色,慌忙抱過妲己;
待御醫替妲己包紮好傷口之後,帝辛方放了心,香浮望著旦向帝辛說道:“稟大王,這個親兵該如何處置?”
“將他扔外宮外的亂葬崗去;”
香浮命宮婢扶起旦,就要離開,帝辛忽然叫住香浮道:“不管是生是死,就地掩埋;”
“是,遵大王旨意;”
帝辛眼眸如熄滅的燭火,無比疲憊走在剪碎的月色之中;重重花影,令他不勝唏噓,想必,若妲己醒來之後,不會輕易與自己妥協;
是一個怎樣的女子,在有蘇的城垣皆不曾如此絕決;
而今日,只為了自己的一句話,她便剛烈的提劍自栽,想到這裡,帝辛的額前滲出層層汗珠,差一點,只差一點,便與她天人兩隔;
“大王,”溫婉之音,那一幅婉然的舉止,王后婉兮站在不遠處臨水畔的一株月桂樹下,衝帝辛招手;
隱隱可見她袖子上披著的絲帶,盈盈舞動;
“王后,”帝辛沉重的發出一陣悶響,上前擁著她,“孤,不應該逼她,不應該逼妲己;”
婉兮無比溫婉的說道:“請大王,不要太過於憂心了,適才的事情,臣妾也略之一、二,救過來就好,只要蘇妹妹能醒過來;”
“她是那樣剛烈的女子,她,”帝辛一字一句說出心中的惶恐,道:“不—怕—死;”
“不怕死?”婉兮任帝辛倚靠著自己,實則嘴角泛起一陣冷笑,心想,是願意了那個人奴去死,不是不怕死;
“正是如此,終於明白,”帝辛撫摸著婉兮烏黑的秀髮,喃喃道:“孤,怕失去她,很怕;”
“大王,”婉兮若有所思的向帝辛問道:“您怕失去臣妾嗎?”
毒藥、解藥3
帝辛一把鬆開婉兮,猶如月桂的枯葉,迎風而落,煩惱道:“婉兮,難道,你還嫌孤不夠心煩意亂嗎?”
他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