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去;”
“蘇妲己,我真不敢相信,旦,竟然會喜歡上你這樣一個膚淺的女子;”邑姜抖動著雙唇,她在淡然的妲己跟前,是那樣無措;
倒是自己,言語粗魯、行為荒涎,將昔日那個端莊的自己,弄得無措而狼狽;
“吵也吵了,鬧也鬧了,你,馬上離開王宮;”妲己澄澈的雙目凍成冰雕,指著花園的出口道:“本宮,不想再見到你;”
“蘇妲己,我不服,不服,憑什麼,明明是,明明是我先遇著他的,明明是,明明是你勾引了他的;如果沒有你的出現,”
邑姜呀咬使勁搖晃著妲己纖細的肩著,放聲大哭道:“你可知我的心,被你們傷透了,將我滿懷希冀的心徹底撕碎;”
“那是你的事情,又與我幹;”妲己一把推開邑姜,傲然佇立道:“我跟他早已絕決,你,更沒資格站在這裡,跟我說這些。”
對訣3
如此冷淡與高傲的美人,她冷豔的離去,邑姜站在雪地裡,任無數片風雨摔打在臉上,忿恨道:“我恨你,恨你,恨你,我歷盡艱辛才找到他,可是你,輕易而舉,便將他帶走了,永遠的帶走了,蘇妲己,你記著,這筆債,我一定要你加倍的償還···”
加倍的償還?妲自己的嘴角一陣苦悶的笑容,不需要解釋,亦無所謂解釋,旦心目中的初戀情人,歷盡艱難險阻,終於,重逢於朝歌;
輕易而舉,將他帶走了;是輕易而舉嗎?手撫過心口的刺痕,還有脖子上的傷口,一片斑駁裡,任有誰知她的痛楚;
世人只道自己心痛如斯,又有幾個,能看清別人的累累傷痕?
是要將最後一層破敗都悉數撕去,要她表明,那段刻骨銘心?涼涼的笑,涼涼的淚,在寒夜裡,凍成冰稜;
溜尖的小臉上,掛著一行淚稜;
原來心,早已冰封,不得不承認,自旦離去之後,妲己的心,早已冰封;她在這一季,已然絕望,又有什麼理由,給別人希冀?
“我也不甘心啊,”捧著臉埋首在皚皚白雪裡,如泣如訴的哭聲,伴著溫熱的眼淚,將身體,唯一那一絲活,一同帶走;
可自己,只能死心!!!
“姜兒,”邑姜躺在床榻上本,原本就是無心睡眠,見旦赫然立於自己的跟前,她半坐起身道:“你怎麼來了?你怎麼能進得來?”
旦正要開口,豈料,邑姜一陣冷笑道:“也是啊,你怎麼會不知道這王宮的進出呢!”
“姜兒,聽我說;”
“想必夜夜潛入靈玄宮,與蘇貴妃偷情;”
“姜兒,跟我走,你怎能嫁給箕子;”旦拉著邑姜,就要離開,卻為邑姜酸辣的言語,戳著心窩子,他一陣沉默,方道:“你見過她了?”
邑姜掙脫開旦的手,凜然道:“是,不僅見過,我還打了她;不僅見過,我還侮辱了她;”
“你怎能這樣?”旦的聲音裡充斥著埋怨;
“到了這個時候,”邑姜酸楚的說道:“你還向著她。”
對訣4
邑姜無比悲憤,雙手握成拳頭雨點一般砸到旦的胸堂,“我恨你們,恨你們,她不就是比我長得漂亮嗎?不就是以美色勾引了你嗎?你,跟那個大王一樣,都為她迷得神魂顛倒;”
“不要再說了,”旦沮喪的轉過身,他含渾的說道:“她不是那樣的人;”
“姬旦,你還要臉嗎?人家明擺著說膩味你了,將你棄若敝履,你還替她說話?”邑姜感到漠大的諷刺,那個女子,在旦的心底生了根,並且早已長成參天大樹;
旦深吸了氣,閉著眼道:“我送你回西歧,你走不走?”
“將我送回你二哥的懷抱?”悲憤的眼淚,傾刻間湧出,邑姜含恨說道:“你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