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見到你,”旦轉過身,將伯邑考扔在原地,“旦,你是個懦夫,你不配擁有他,你配不上他;”
“我是一個懦夫,不配擁有她,”旦將積蓄於胸中的惱怒盡行揮拳而出,雨點般的拳頭落在伯邑考身上,“如果你能為了她放棄未過門的妻子,能為了她甚至不惜生命,能為了她放棄尊嚴;”
擒著伯邑考的衣襟,“你才有資格跟我說這些;”
“只不過,你在我之前先遇到她,”伯邑考眉目裡滿是挑畔,“如果是我先遇到她,我會為她作這些事,並且,不會像你;”
伯邑考是那樣自信,“如果是我,不會只逞匹夫之勇;”
言下之意,旦為自己所作的一切,只是匹夫之勇,“那又如何?想說自己高明是嗎?”
口雖如此,旦第一次是那麼不自信,因為底氣;因為他想要守護的人,令他深感無能為力;
“我不敢說自己高明,”在旦的跟前,伯邑考有絕對的自信;
“旦,大哥,比起你,就是比你強,”
“強,強到搶弟弟的女人,”旦鄙夷的掃過伯邑考,而伯邑考一陣揮拳,“你配不上她。”
兄弟反目3
兄弟二人在風雪裡,你一拳,我一拳,用力一擊,都想將對方擊打,他二人各自生怨;
“我沒想到他夜夜與我同榻,心裡竟然裝著你,”這於伯邑考是一種怎樣的屈辱,你死了這條心,我對你徹頭徹尾只是利用;
姑娘,你好美,你的柔情又何不似蠱;
“你佔著弟弟的女人,還要假情假意,不希望我退出,”連回避都不能夠?血淋淋的殘忍還夠,非得要在上頭灑上鹽;
神殿裡怯弱的少女,湖畔清純如水的少女;
就算是這一刻,她堅定的站在自己身邊,那種心境已經不一樣了;
直到二人渾身是血,衣衫破碎,頹然的倒在雪地上,“這手腳重的,倒像是個男子漢;”
伯邑考清秀的臉俱已浮腫,“住口,”
旦脖子全是掐痕,“我是不是男子漢,輪不到你來評說;”
“你,”“你,閉嘴,”兄弟二人又將是一陣對掐;
“大公子,三公子,”在伯邑考的明確下,他已向箕子證實了旦的身分;
“你們這是?”望著渾身是傷的兩人,箕子深感詫異,“為了什麼事情,兩兄弟治氣;”
“沒什麼,鬧著玩兒的,”伯邑考見箕子來時眉間帶有喜色,“王叔可是有事宣召?”
“好事,好事,”箕子連身兩個好字,“大王已派了車馬去囚牢接西伯侯,”
“果然?”伯邑考與旦對望了一眼,旦心中雖喜,因得不到父親的承認,只得壓抑著喜色,“大人,奴先行告退;”
“如此,我亦到王宮門前等侯父親;”
囚牢裡木柵終於開啟,姬昌身上的銅鏈已被除去,“小臣給西伯侯大人請安,”
“快快免禮,”姬昌笑容和悅,實則卻心情低沉;
“西伯侯,你怎麼著也得離開了,”西戎侯一幅興災樂禍的樣子,姬昌初一不走,十五也得走,守在這裡亦不能如願;
“請兩位使者在牢外稍憩片刻,容我一整衣衫。”
對掐
待二位使者剛轉出囚牢,姬昌陰沉著臉走到西戎侯的跟前,“交出來,”西戎侯拍著林柵,一陣狂笑,“怎麼,終於露出本性;”
“名滿天下的仁義之人,竟會是這樣一個卑鄙無恥之人;”離開的時間越來越傖促,姬昌隔著木柵,伸手掐著西戎侯,“廢人,數十萬大軍竟然敗給帝辛;”
“好你姬昌,謀反之心;”西戎侯亦不示弱,回掐著姬昌;
兩人隔著木柵一陣對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