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唇一笑,冷意肅然,長長垂下的睫毛掩去了眼底劃過的一絲寒芒。
葉晨聽到這話一愣,這倒不像是要圖謀他們家的家產的。他們臉上的緊張神色不似作假,他們,或許是好心。
“是啊,要是不夠,我和英子還能貼補一點。有困難就說,別再藏著掖著,都是兄弟姐妹,也不在乎這點錢······”見自己老婆開了口,大姑父蔣方也是連忙說著。
“大勇,不是我說,這年頭思想也不能太迂腐了。也不能總想著孝道的,現在是為了救小天兒的命,相信咱爸在地底下也不會怪你的······”大姑語重心長的嘆了一聲,道。
葉晨有幾分氣悶,自己的父親又不是犯人,這樣子算什麼,三堂會審嗎?
幾人圍著坐,喋喋不休的說著,言辭激烈,氣勢凌人。父親頹然抱著頭的坐在中間,母親神色黯然地站在他身邊,溫柔地拍拍他的背,順著他的氣。
今天除了葉善家裡沒有來,葉家的叔伯們算是來齊了。
葉晨的爺爺是為赤腳醫生,有四子女,因著一顆愛國心,大女兒叫葉英,二兒子叫葉勇,三女兒叫葉善,小兒子葉戰。取英勇善戰之意。
走進院子,葉晨才發現家裡還有其他人,自己的大姑,葉英,自己的大姑父,也是村裡的書記,蔣方。
葉晨顰了顰眉,這個夏芬,還真是不死心了。
然後是小叔的聲音:“二哥,不是我說你,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講究什麼孝道。現在可是救命的時候啊,大壯家出價可是算是公道的了,你也別這麼犟了······”
還未進院子,就聽見小嬸子夏芬的聲音:“娟姐,你可不能聽小晨亂說,她畢竟是個小孩子,哪裡懂得了那麼多。現在可是小天兒的性命要緊,這房子以後還會有的·····”
葉晨走到家門口時,聽見了一陣喧譁聲,心陡然一沉,加快了腳步。
葉晨下山的時候,已經幾近黃昏了,暮色四合,殘陽似血將半壁天空都染成妖嬈的紅。遠方,窈窕的樹影在地上拖得老長。
遠去的葉晨隨意的把玩著手中的木牌,勾唇一笑。不就是黑道里面常見的黑吃黑的把戲嗎?想把我拉進去,就看你到時候付不付得起我的出場費。
老者看著葉晨離開的背影,深沉的眸子裡多了幾分欣賞。看那小姑娘的眼神分明是看出了自己的打算,還能笑著打趣。說明是有真膽識,有趣有趣……
說罷,向老者擺擺手,“找你的人快來了,我走了。對了,我叫葉晨。”
葉晨低頭微微垂眸,長髮微垂,在風中,綽約招展,隱隱約約擋住了微彎的的嘴角,淡笑道:“到時候只怕您出不起那個價!”
葉晨接過老者遞過來東西,是一個黑色的光滑木製令牌,上面刻著一個猙獰的鷹頭和一個龍飛鳳舞的龍字。葉晨疑惑的看著老者,這是什麼東西……老者笑笑道:“孩子,別把它弄丟了。我以後會回來贖的”
果真,老者看著葉晨嘆了口氣道:“我身上只有這個了。先送給你,改天我再過來取。”
葉晨垂眸不語,莞爾微笑,她也猜到老者的身上會沒有現金,只不過,若是他想酬勞,肯定還是會有辦法的。她不做無用之事,而且葉天的病正需要錢……
老者苦笑一聲,露出無奈的表情,道:“車子出事故,我被甩了出來。身上沒帶現金。”
葉晨歪頭,巧笑嫣然,伸出手,很直白的說到:“我不是白救你的,給錢吧!”
老者的生命力還算頑強,就在葉晨將他的身體上的傷口差不多處理完後。他已然悠悠轉醒了,看見葉晨,他眼神明顯有著警惕,再待他看清楚全身狀況後,才舒了一口氣,向葉晨道謝。
將老者扶正,平躺在地上,喂他幾口水喝,掐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