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退了幾步,怒瞪著葉晨,卻是不敢再上前一步,從牙縫中擠出幾句話:“你現在是嫌疑犯,我有權帶你回警局,調查情況。”
葉晨越發悠閒起來,拉著葉晨坐在沙發上,端起餘溫尚存的普洱,單手抱膝,面若和風,微笑道:“哦?什麼時候警方僅憑一個醉酒之人的一口之辭就可以確定嫌疑犯了?警方可以問一問,除了那一位喝醉酒神志不清的人,這裡是否還有一人認為我是兇手的?”
“你!”警官一喝,悻悻的收回話,眼神一凝,長舒一口氣,眼神掃向周圍,問道:“你們還沒有沒人看見兇手行兇的?出來指證的話,警方會有獎勵。”
眾人面面相覷,卻無一人願意出來指證。這個小姑娘的手段他們剛剛可是見識到了,況且,他們身上還有著那詭異的毒呢,要是那個小姑娘一個不高興···
場面立即尷尬了起來,眾人皆眼觀鼻,鼻觀心,垂頭看腳,不回答那個警官的問題。圍繞周圍的是死一般的寂靜,只聽得或輕或重的細細的呼吸聲。
那警官臉頓時黑若鍋底,眼光如刀,狠狠的射向那些沉默的人群,沉聲問道:“你們真的不知道兇手是誰嗎?還是在有意包庇,若是查出來,你們現在有意欺瞞,日後恐怕是要定罪的!”
葉晨斜斜的靠在沙發上,手捧著一杯香氣縈繞的清茶,另一隻手無奈的攤了攤,笑吟吟的說道:“警官大人,這可不是我故意賴賬,可是,這警察抓人也是要講究證據的。現在,您恐怕帶不走我啦。”
那警官,冷義軍,臉瞬間就綠了,狠狠的瞪了葉晨一眼,心生惱怒,他本來聽到那個老領導的外甥帶電話過來說要教訓個小姑娘,幾乎是一口應承了下來,心裡還在竊喜著,不就是個小姑娘,能翻起什麼浪,隨便嚇唬嚇唬就膽都沒了。
這件事情要是辦好了,今年的副局位置就是自己坐了。
誰知道,這個看上去文文靜靜毫無存在感的小姑娘居然是這麼難啃的骨頭,弄的他現在是騎虎難下,當著自己十幾個下屬的面,臉都沒處擱。
最重要的是,自己停在這個位置上已經五六年了,這次升遷的幾乎若是抓不住,這輩子恐怕都得留在這個位置上了。
想到這裡,那警官,冷義軍臉一沉,道:“小姑娘,別給我玩字眼,不管你怎麼說,都改變不了你是嫌疑犯的事實,跟我們走吧。”說罷,手一招,他身後那十餘名警官齊齊上前一步,看樣子,竟然是要用強。
葉晨見狀,如山淺眉微挑,輕笑道:“喲,警官這是準備用武力解決問題呢。不過,面對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用這十幾個人高馬大的警察,您可真是高看我了。”
冷義軍臉一臊,隨即又回了回神,沉聲道:“不管你怎麼說,現在你都必須跟我們走。別想刷什麼花招,否則,沒你的好果子吃。”
葉晨聞言,臉色依舊未見動容:“既然警官大人說了,我怎麼敢不從呢?”說罷,附在葉天耳邊和他說了一句話之後,就雙手伸出,一副任由人靠手銬的樣子。
冷義軍有些疑惑的看著葉晨的動作,皺了皺眉,按之前的事看,這個死丫頭不應該這麼容易妥協的啊。現在這是?
甩了甩頭,沒有多想,做了個手勢,示意後面的人把葉晨的手扣上,只要把這個丫頭制住了,還怕她搞什麼鬼不成。
哐噹一聲。
第一卷 048警察來了,是敵是友?
哐噹一聲。
堅硬光滑的金屬手銬瞬間合攏在葉晨纖細的手腕上,襯得她的手腕更加膚白若雪,脆弱易折。讓那些鐵面的警察們都忍不住生了一絲憐惜之情。
冷義軍露出一個如釋重負的微笑,挺了挺胸,鬆了鬆領帶,這下子,這件事恐怕就要辦成了。就算這個小丫頭有多厲害,還抵得過一個國家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