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我還要謝謝你們了?”
她也急了,說:“秦篗,你不用陰陽怪氣的,明明是兩個人的事,可是你說你管過什麼?婚禮全部的準備工作都是我在弄,你一點不操心甚至不過問。你說我會怎麼想?你要是不想結婚就直說,少在這裡挑三揀四。住在家裡這事,我也跟我爸提過了,他也贊同住家裡,你說我要怎麼拒絕他們?”
一提到齊令安,他立即落於劣勢,他只能接受,這是他多次和齊家父女交手後得出的結論。他感到心頭像卡住了什麼東西,壓的他極度疲累。齊渺渺看到秦篗的樣子也不敢再多說,今天的目的已經達到。雖然本來還有一個議題的,就是催促秦篗儘快領證,不過看來今天沒機會了,只得作罷。
她從父親那裡學來的一招就是,想讓獵物乖乖聽話就絕對不能將他逼入死角,一定要留有餘地。哪怕那個餘地是獵物根本不足以用來出逃的,他還是會覺得有希望,不會狗急跳牆利用全部餘力拼死反撲。即便這樣做效果會慢一些,但是勝算更大。想到這裡她嘴角上揚,滿意地笑了。
於慶文很久沒見過兒子了,所以當兒子開門時,父子倆都有些陌生,兩個人就這麼站著對視著。隨後聽到門裡響起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