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這已經很好了,不能再得寸進尺。”
“現在服裝城已經開工了,董事長週一到週五在濱海,週六週日在寧州。他都是週六早飯後走,週一早晨才回來。週日一整天他都不在濱海,正好你可以回家幫先生洗洗衣服,收拾收拾屋子。”
“我走了,你一個人誰陪你說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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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你先生重要,炒兩個好菜,陪他喝點小酒。高興了,拉上窗簾……那多爽啊!”
“哎呀,你這死妹子越來越沒有正形了。我們這個歲數可比不了你們年輕人,白天是你們的專利,我們可沒有那個精神頭。”
“不是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嗎。你和你先生都正好四十,不知是東北虎,還是華南虎?”白雪說完,哈哈笑了起來。
宋阿姨也被她逗樂了,起來給白雪倒了一杯水,接著說:
“你剛來時,是個多麼文靜的小姑娘,才兩個月,就什麼都懂了。有了你,董事長連家都不想回了吧?”
“宋阿姨,這可是個嚴肅的事,你可不能瞎說。我跟他有言在先,決不能影響他同老婆孩子的關係。”
“妹子,你怎麼竟說傻話。他和孩子的關係,可能影響不大,但他同老婆的關係能不受影響嗎?你也不想想,一個男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他把精力都用到你身上了,哪還有精力給他老婆?我敢說,他從這兒回去,晚上他老婆不找他,他保準不會主動找他老婆。你說說這是不是影響?要不是他老婆五十多歲了,對那事也沒興趣了,再加上她把心思都用在打牌上了,不然早覺察到了。”
白雪根本沒有想到男人會像一塊兒餅,你吃多了,別人就會吃的少。那個人知道餅少了,她會做出什麼反應?吵?鬧?白雪感到有點緊張,她急忙問宋阿姨:
“真有那麼嚴重嗎?那你說我該怎麼辦,是不是馬上同他分手?”
“你別緊張,問題談不上嚴重。你剛才說,不讓他和老婆孩子的關係受影響。我是針對你這句話說的,我是說影響是不可避免的,但沒有說影響有多大。你也沒有必要現在就分手,再說董事長正在興頭上,哪能讓你走?”
聽宋阿姨這麼說,白雪松了口氣。但她還是感到迷惘,心裡沒了主張。一方面,要陪劉大江,使他高興;另一方面,還要使他與家庭的關係儘量少受影響。她還得求教宋阿姨:
“宋阿姨,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他要做的事,我也阻止不住呀!”
“他留你的目的是什麼,不做事留你幹什麼?男人都有一種佔有慾,你若阻止他,可能更能激發他,使他更瘋狂。現在的問題是怎樣矇蔽住他老婆。別的事,女人對男人往往都能遷就,唯獨男女之事,是最敏感,最不可原諒的。如果知道了男人在外面有女人,她受的傷害非常大。在其他事情上,欺騙人是不對的。但在這個問題上,恰恰相反,她不知道,遠比知道受的傷害輕。在目前沒有改變你和老闆關係的情況下,如果能使她不知道你們的事,就是對她最大的關心和愛護。”宋阿姨說。
“這事好辦,只要他不說,他老婆就不會知道。”白雪感到一塊石頭落地了。
“你是真傻,還是裝糊塗?哪個男人在外面有女人回家能告訴他老婆,按你這麼說就沒有女人能發現她男人不軌了。兩口子之間陰陽是平衡的,這種平衡被打破了,她能察覺不到嗎?另外兩口子日常生活,包括床上的,長時間已形成了比較固定的模式,一方稍有變化,另一方如果細心的話,一定會發現在的。”
宋阿姨說的頭頭是道,然而白雪聽的糊里糊塗。她沒有想到兩口子之間還有這麼多說道,自己當初只想到了報恩,沒想到一頭闖進了禁區。她深知自己在這方面還是個小學生,面前的宋阿姨就像這方面的專家。她要趁劉大江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