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拿來房產證那次,她撫摸了半個小時,手都酸了,就是不行。但他還不願放棄,最後他提議讓她用口和舌來幫他完成。她本不願意,但看他渴望的神情,真不忍心拒絕。費了好大勁,最終他如願以償了,害得她現在想起來嘴裡還有腥味。當然這樣的事不能對宋阿姨說,白雪想了想,對宋阿姨說:
“謝謝你,宋阿姨,你今天給我講了這麼多,今後你想起來什麼需要我注意的,請你提醒我。我記得剛才是說你,怎麼轉移到我頭上了。就按我說的,星期天你白天回家呆一天。拉窗簾,我是跟你開個玩笑。回家給先生炒幾個他愛吃的菜,陪他逛逛商場、看看電影。”
黑珍珠(22)
“妹子,你替我想得這麼周到,讓我怎麼謝你。”宋阿姨深受感動,拉著白雪的手,深情地說。
“你不斷地給我講課,我還沒謝你呢?你不要光給我講,你自己也要注意喲,你總不在家,你先生可別讓別人搶跑了。”
“他呀,我讓他跑,他都沒處去。他窮得兒子上大學都供不起,哪個女人會看上他呀。玩女人的,都是有錢的主,像……”宋阿姨想說像劉老闆這樣的,馬上意識到犯忌了,不過她腦子還真挺靈,稍一停頓,她就接上了,“像去一趟洗浴中心,洗完澡,再接受一次異性按摩,聽說得二百多塊。他能去得起嗎?”
雖然宋阿姨及時把話頭轉過去了,白雪還是感到如芒刺在背。現在她對玩女人這樣的話題特別敏感,害怕聽到類似的字眼。同劉大江有了這種關係後,剛開始她還覺得理直氣壯,我不是貪圖享受的,是來報恩後的。後來她逐漸明白了,不管你是出於什麼動機和目的,在外人看來根本就沒有區別,實質上是一樣的,都是供男人玩的。每次從報紙上,或者電視上,看到“二奶”這個詞,她都感覺到有無數雙眼睛看著她,好像就在說她,使她很不自在。既然已經答應劉大江至少三年,那麼在這三年裡,就任憑別人說吧,白雪常常這樣想。本來她對各種媒體上經常講的異性按摩,每次要好多錢,很不理解。不就是按摩嗎,同性異效能有什麼區別,也就是男人手重,女人手輕而已。正好宋阿姨剛才提到,想跟她探討一下,一想到自己現在的身份不宜再談論這類問題,弄不好又會扯到自己頭上。如果剛才宋阿姨不把話題轉過去,自己該有多難堪哪。想到這,就只好作罷。她對宋阿姨說:
“宋阿姨,明天是星期天,早晨什麼時候睡醒,你就什麼時候走,我就不送你了。也不用回來太早,晚飯後回來就行。”
說完,白雪就悻悻地回樓上臥室去了,宋阿姨在她身後說了些什麼,她根本沒有聽見,大概是感謝之類吧,她感覺應該是。
星期一上午十點,白雪接到了劉大江的電話:
“我現在已進入了濱海市區,直接去服裝城工地,晚上九點左右能回到碧水灣。”
“讓宋阿姨給你準備點夜宵嗎?
“不用了,你把給我的禮物準備好就行了。”
“誰說我有什麼禮物給你呀?”
“我憑直覺呀,我哪次來你不都給我準備禮物了嗎?”
白雪明白了他說的禮物是什麼了。她也想逗逗他:
“今天可沒有禮物。”
“不對吧,我文化淺,做數學題我不會,但記個日子還可以。離那個日子,還有一星期,你想蒙我?不過以後沒有一般禮物我也不怕了,你還有高階禮物嗎!”
高階禮物?白雪明白了,想起來還有點噁心。不想再同他說了:
“你好好開車吧,沒事掛了。”
“你今天晚上打算讓宋阿姨回家嗎?”劉大江問。
“怎麼,你有事嗎?”
“我想如果你今天打算讓她回家的話,可以午飯後就讓她走,晚飯你可以到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