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去,我不會大過年的跑來你們張家口找挨挨,要怕,剛才我也就不出手了。”
夥計看了李燕月兩眼,半句話沒說,扭頭往後面去了。
李燕月一笑,拉過長板凳坐了下來,順手把長包袱柱櫃檯上一放,“卡”地一聲,敢情裡頭有硬東西。
夥計辦事真利落,李燕月這兒剛坐定,他已經抱著一個泥封的小罈子後頭過來了,看見李燕月在座,一怔道:“你真不怕呀?”
李燕月道:“敢情你卻望我偷偷走掉?”
夥計苦笑一下道:“剛才我默想一下,覺得還是真不該求您留在這兒……”
李燕月笑道:“我想走的時候,沒人留得住我,我要是不想走,趕都趕不走我.夥計,把罈子拿過來吧!”
他接過罈子,拍開了泥封,就著壇口聞了聞,道:“嗯!好酒,真香,夥計,你總不能讓我就著罈子喝吧?”
夥計忙進櫃檯找出個大碗來。李燕月倒了一大碗,把罈子往櫃上一放,端起碗就是一口:”嗯!要是有點花生、豆乾,或者是野味,那就更好了!”
夥計眼都瞪大了:“看樣子,你是真不怕?”
李燕月一笑,要說話,忽然改口道:“來了,三個,掃興,酒剛喝一口……”
夥計忙轉眼外望,可不,一個不多,一個不少,三個人順著大街走了過來,踩得滿地泥劈拍響,泥星兒四濺,沒人低頭看一下。
三個人之中,有一個就是剛才那位英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