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說話,我平常沒事就喜歡喝兩杯你全當陪我了,咱們以幾杯水酒重新訂交。’彭烈盛情可感,人更豪爽。
李燕月沒再說什麼他知道,對彭烈這種人,“客氣”兩個字是用不著的。
聽差的領命而去,彭烈親手倒了兩杯茶,往下一坐,開啟了話匣子:“老弟,你的事,我聽說了,可是不多,想知道多一些,不知方便不方便問。”
李燕月笑道;“老哥哥,書有未曾為我讀,事無不可對人言,想知道什麼,請儘管問就是了。”
彭烈一拍大腿道:“好一個書有未曾為我讀,事無不可對人言,就衝這一句,我非要好好交你這個朋友不可,老弟,你原是哪條路上的?”
李燕月知道,“神武營這些人,十九出身江湖道,而且都是老江湖,以彭烈在“神武營”裡的身分地位看,更是一等一的老江湖,無論經驗歷練,都夠豐富的,他這麼問,並不一定有什麼惡意,可是一個答得不好,就容易出破綻。
李燕月早就預料到他會面臨到這些問題,所以,怎麼應付,他也早就想好了,如今聽彭烈這麼一問,他立即答道:“老哥哥,我是從口外來的。”
“口外?”彭烈微皺濃眉,有點疑惑地道:“老弟,不瞞你說,老哥哥我出身北六省綠林河湖道上的這些事,南七北六,關外塞外,沒有我不知道的,恕老哥哥直言一句,口外的江湖在整個武林來說,沒有多大份量。”
李燕月笑笑道:“要不,我怎麼非到京裡來,混出個名堂不可。”
“幄,替口外江湖道爭一口氣。”
”說替口外江湖道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