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揮,身旁四人阮氏兄弟和青面獸與關勝,立即直撲同時殺向奧丁與凌方這方…
在南都北郊十里處倚山而立的梁山泊,上空方圓五里凝聚厚厚的黑雲,斗大的雨滴狂洩在這方圓五里之內,幾隊賊兵伏於寨旁暗處,肅殺與緊張氣息充斥其中,大廳內幾名大漢或坐或立,有的身上明顯幾處傷痕,有的則是身上捆著厚厚的繃帶還滲著未乾的血跡,正如凌方所言,思秋林一役梁山泊的確傷亡慘重。
坐在大廳王座上一名長相斯文眉宇間卻散發絲絲魔氣的中年男子,只看漂浮在其胸前的翡翠晶球不時冒出點點黑芒,而這名中年男子雙眼闔閉,雙手結印,嘴裡還不斷催動咒語,再看其不斷冒出的冷汗,也知他正在催動強大的咒文,而此人正是梁山泊寨主及時雨宋江,此時寨外暴雨亦正是他的傑作。
宋江身旁靜靜佇立一名身穿道服揹負鐵灰長劍,一頭灰髮盤成道髻,嘴邊留著兩撇八字鬍的老者,看似仙風道骨的模樣卻在眉宇間也跟宋江一般散發絲絲的魔氣,而他正是公孫勝,也是梁山泊的首席軍師。
而在座下首位有著國字臉,眉宇間透露一股正氣,身穿鐵鎧的中年壯漢睜著一雙鷹目正看著大廳此景。
中年壯漢想到自己寨裡弟兄在今早傷的傷死的死,心中一氣再忍不住喝道:“公孫先生!林某真想不透大哥為何會接受亞瑟王的招撫,更想不透我們梁山泊為何要偽裝百龍門去襲擊水雨樓車隊?”
公孫勝瞥了一眼林沖,再看了一下廳裡眾人,撫弄嘴邊八字須緩緩說道:“二當家,你又不知若以眾人實力均是各國爭相邀請的物件,只因我們當初犯了罪狀或是遭人陷害才不得已入山當賊,如今亞瑟王肯不計前嫌招撫我們入主凱特雅帝國,就算當是在為進入凱特雅帝國前替自己爭點功績,二當家此刻又何必有如此大的反應?”
林沖一聽拍桌憤起再喝道:“為了個人日後的官途,就可以犧牲自己的弟兄嗎?還被當作棋子般任人擺佈,看今日思秋林一役,我們總共損失多少弟兄?!”
公孫勝環顧一下廳裡私語不斷的眾人,冷冷笑道:“你當老夫跟大當家願意如此嗎?俗話說一將功成萬骨枯,眾人平日便都是在刀口下掙一口飯吃,死對大家不過是早晚的事,昔日我們在面對凱特雅帝國騎兵隊的征伐,死傷弟兄又何計其數,但也不見二當家你有如此大反應,該不是因為這次死傷均是親你的抗撫派所以才……嘿嘿…”
林沖聽著公孫勝的言語,心頭之火頓冒三丈,此刻雖有滿腔怨言,只是林沖本不善言詞,而在此役傷亡的確幾乎是反對招撫的弟兄,雖明知這都是大哥與公孫勝設下的計中計,讓他與傷亡弟兄擋住水雨樓傭兵死前的強力反撲,然而自己卻又找不到一絲的漏洞可為眾人討回公道。
看著大哥與公孫勝,甚至其他弟兄不知為何的改變,暴增的能力,完全異常的個性改變,林沖也心知梁山泊裡的眾人已經不再是昔日同生共死的好弟兄,要不是顧及昔日的情分,以林沖個性早就遠走梁山泊而去。
想到這,林沖再看了眾人一眼發出一聲冷哼,再也不說任何話語,氣沖沖頭也不回的離開大廳,眾人見林沖欲走也不敢說話,紛紛讓路退去。
林沖離去後,大廳上闔目的宋江停止唸咒緩緩說道:“公孫勝,暴雨術在慾望之珠的增幅下已經擴充到梁山泊方圓五里的範圍,侵入者如你所言真只有凌方與那名早上侵寨救人的白髮少年,你所派出的人能應付的了他們嗎?”
公孫勝右手捻了捻鬍鬚笑道:“在暴雨術的結界內,白髮小子的速度將頓失六分,再面對阮氏兄弟不受結界影響的合擊下只有死路一條,而凌方在關勝與青面獸的夾擊下更無法發揮百步穿楊的箭術,如果真有萬一,還有浪子燕青在後掠陣,所以大當家大可放心。”
宋江聽完公孫勝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