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再強了,咱也不奢望”
“丫頭,你這種想法可不對呀,要是兒子不如爸,咱們這個社會得退步到什麼程度?”薛華義正詞嚴的指責閨女兒。
“卿卿呀,孩子嘛,就耍皮實,可不能嬌生慣養,我當初懷著明明的時候,五六個月了還挺著肚子下地幹活兒呢,”張淑芳說道。
“啊?人家都懷孕了,還要人家下地幹活呀?人家可幹不了”衛卿卿做出一臉委屈的模樣。
“下地幹活倒不用你,不過,以前幹什麼,以後接著幹就行了,爬個高兒,跳咋。坑兒的,就別幹了”劉妓說罷,望著張淑芳和薛華,“兩位嬸子覺得我說的怎麼樣?”
“好,就這麼辦了,”張淑芳、薛華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
“咯咯咯咯”孫芳芳突然笑了起來,“真有意思,我們醜姐兒這麼快就從寶貝疙瘩成了土坷垃了?”
張淑芳、薛華對視一眼。都感覺上當受騙了,不由得狠狠地瞪了衛卿卿和劉姓一眼,不知不覺竟讓這倆人給繞進去了。
楊明家的大門口兒已經搭起了一個大棚子,裡面兒接著電燈。擺著幾十張大圓桌,桌上擺著豐盛的飯菜,濃郁的香味飄飛出老遠去。
鄭家村的村民們和建築工們,一邊大聲說笑著,一邊在這裡推杯換盞,楊明和張揚挨桌的和大家打著招呼,大家也都跟楊明說些個吉利話兒,氣氛很是和諧。
在屋裡還有一桌,那是楊政方陪著的,都是村裡比較有威望的人。
楊家的,張家的,薛家的,衛家的親朋,也都向著鄭家村彙集,打到楊政方、楊明父子手機上的電話,是一個接著一個。
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總之,楊明是一個大款的事兒,在各家親戚面前,一點都不是秘密,當然了,楊政方和衛建國是不會說出去的,就算他們想顯擺一下,也不好意思張嘴,但是張淑芳和薛華就不同了,她們很願意和親戚朋友說說兒女的事兒,然後享受一下被人羨慕加嫉妒的那種優越感。
大家對於能夠和楊明家拉近關係,都是很熱衷的,畢竟,誰沒有走窄了的時候?能夠認識一個有錢的親戚,保不準兒什麼時候就能頂了大用。 “大宇,楊明家請客了,你怎麼不去?跟人家道個喜呀 ”朱圓站在自家的大棚田坎上,和正在田裡忙碌的鄭宇說道。
鄭宇家種了兩畝大棚,都是種的蔬菜,到不像楊明家似的,種些瓜果,平時光鄭宇兩口子收拾就行了,活兒也不累,倒是半玩半乾的就收拾了。
“我去幹什麼?也許,前叔今天也會回來”鄭宇把一棵豆角秧的藤須拔了下去,把藤蔓繞在豆角架上。
剛長出來的豆角秧,要讓它們往架上爬。
“你就那麼怕他?你越怕他。他就越討厭你,你連面對他們的勇氣都沒有”朱圓是希望自己的丈夫能夠走出陰影的。
“我,鄭宇臉色陰沉下來,想要呵斥自己的老婆幾句,但是想想自己即將要做的卓兒,心中湧起無盡的愧疚來,那網到嘴邊兒的呵斥,也便嚥了下去。
“你想怎麼樣?看你那個沒出息的勁兒 ,你這樣的人,誰會稀罕呀?你一個大老爺們兒,你得有勇氣,前叔不是沒孩子麼?你是幹嘛的?你不會給他們當兒子去?你給他們養老,他們百年之後,逢年過節的上墳掃墓,你能不能辦到?”朱圓本身就不是個窩囊人兒,嘴皮子一點兒都不輸給劉嫂,她嫁給鄭宇之後,一直致力於解開丈夫的心結,不過,效果不太好罷了,丈夫就是個蔫土匪,悶了吧唧的,賊有蔫主意。
鄭宇又不說話了,讓朱圓不由得氣結。
“行行行,你悶著吧”你不去我去,咱們建大棚,人家楊明卿卿幫了不少忙,人家懷孕了,咱們還能不露面兒?”朱圓說著,出了大棚,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