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
“那麼最關鍵的我們的殿下和陛下呢?”
“陛下臨走前只說了一句‘我要出門’,估計在殿下回來之前是不會出現了。至於殿下,他還在血界,說是有重要的事。”
“重要的事……”伊密爾重複著,眼睛的餘光瞄到了被自己取下掛在筆架上的黑鷹胸墜,想起了一件事,“默澤拉閣下,弗拉寇閣下,主人最近親近了什麼新人麼?”
默澤拉和弗拉寇面面相覷,過了一會兒弗拉寇突然恍然大悟。
“我想起來了,在血界時的確有……”
***
'血界'
“看來準備好了?”
“是的……”可恩赤足走在房間厚實柔軟的地毯上,沐浴後的頭髮還溼漉漉的,單薄的黑色絲綢長袍下,他能感到自己的身體在明顯地顫抖。
德修爾站起來,微笑著走到與可恩咫尺的距離,“別緊張。”
“嗯……嗯,我會努力的。”可恩閉上眼,可是身體還是不聽使喚地在顫著。這讓他如何能不緊張呢?初擁對於血族是神聖的儀式,他將從他最敬慕的德修爾主人那裡獲得新生的鮮血以及威弗爾的姓氏。更何況剛才在沐浴的時候,凌還很一本正經地告訴他血族喜歡在床上進行初擁,這也就意味著德修爾主人將擁抱他、親吻他,以及做另一些更加親密的事……
“別緊張,”德修爾又安撫了一次,“你什麼都不用做,一切都交給我。”
“嗯……嗯……”可恩不住地點頭,拘謹的樣子讓德修爾不由地無奈。他抬起少年的下頜,讓他的眼睛看著自己。
“可恩,雖然你曾經是魔物,但現在即將加入血族,所以我想還是依照血族的準則教你。你需要知道的只有兩點。血族尊重忠誠和誓言,族人對家族的忠誠、僕人對主人的忠誠、還有其他各種誓言,違背誓言的後果,相信我,不是你會想承擔的。這是撒旦給與我們這些從光明中走入黑暗的生物的原始束縛。”
“是,我明白。”可恩認真地點頭,“威弗爾將是我的驕傲;而您,我的主人,一直都是我的憧憬和自豪。”
“我知道你在這點上一直都做得很好,所以我現在只需要教你第二點——原始的放縱。”德修爾在手上突然用力,將可恩的下巴抬得更高,然後在少年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俯身吻了上去。
冷冷的嘴唇,可恩覺得好像觸電一樣,電流一路刺激到了心臟。那不是個富有教學含義的吻,而是一個極為魅惑的吻,就像德修爾給人的感覺一樣,清冷高傲,卻比什麼都更能勾引出生物的原始慾望。
房間內的少年很快就沉醉在了這魅人的滋味裡;房間外,威弗爾的兩個重量級人物正在不懷好意地猜測。
“曾外祖父不會真的抱可恩吧。”
“你讓可恩穿成那樣不就是想讓他上父親的床?”
“我的確是這麼打算的,不然威弗爾親王的弟弟是個處子血族,說出去多丟人。”凌攤開手搖搖頭。
“反正我們威弗爾各種怪異的血族都有了,再多一個也無妨。”
“奧古斯汀,難道你是在嫉妒?‘原本屬於自己一個人的父愛現在要與別人一起分享了’之類的?”
凌非常虛心地問,奧古斯汀一臉黑線,揉揉太陽穴,順手敲敲這個故意不負責任的小惡魔。
“問題不在這裡,寶貝兒,問題在於父親要是抱了他,撒旦陛下不高興起來最後倒黴的會是誰?”
凌從虛心變成了心虛,嘿嘿地才笑了一下,笑容突然定格。一團黑影就在他們身邊一點點聚成形。
“哦?你們在說我什麼?”
“撒、撒旦主人……”
***
房間裡的少年已經被抱到了床上,絲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