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好像很害怕自己知道她是誰。
“你再多說幾句話,多行幾招,讓我仔細分辨分辨。”
這話說出來了,素衣哪還敢動作,心裡想著,原先蘇染夏可是看過自己跳舞的。
她這麼聰明,保不準就真能從自己身形上認出自己呢?認出自己不打緊,再牽連出姐姐,那可怎麼辦。
素衣只覺得束手束腳的,不敢再說話,也不敢動作,乾脆一個轉身翻窗出去了。
外邊那些人哪攔得住她,幾個起躍便不見了。
無妄正要去追,外邊哪還有素衣的影子,只有那幾個護衛站著看向遠處,正是素衣離開的方向。
“奴才辦事不利。”無妄回身朝著蘇染夏又一個單膝跪到了地上。
蘇染夏看無妄又跪下了,腦袋跟著就疼了,“別總動不動就跪著,起來說話。”
說完又接著說道:“給我倒杯牛乳酪來,就在桌子上溫著吶。”
無妄抬頭看了蘇染夏一眼,應了一句是,昂首闊步走到桌前,從溫壇裡拿出裝著牛乳酪的壺,倒了一杯牛乳酪。
走到蘇染夏的跟前,大手大腳的送到了蘇染夏眼下,“牛乳酪。”
“哈。”蘇染夏看他大手大腳的動作,嗤笑了一聲,接過牛乳酪送到嘴邊飲了一口,“我歇著了,你自便吧。”
“是。”無妄眼觀鼻鼻觀心,又行了一禮之後才閃身,又從窗戶出去了,出去之後,還體貼的把窗戶給關上了。
蘇染夏看著已經關上的窗戶,笑著搖了搖頭,一看就是不慣常伺候人的,不等自己喝完就走了。
卻說素衣從定國侯府撤出來,心裡想了想這一晚上的事,再想想蘇染夏說的話,乾脆調轉了方向,衝南面去了。
一時也不先回識香閣了,竟要去雲乾的府上了。
這個時候,雲乾必定是不知道蘇染夏臥床不起的訊息的,她得把這個訊息遞給他。
能有什麼作為,就得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到了雲乾的府上,素衣才發愁,雲乾府上的護衛,可比定國侯府多了不少。
她該怎麼進去?
剛在定國侯府便是硬闖,這會兒她也沒別的法子了,乾脆也來個硬闖好了。
弄出點大動靜,把雲乾印出來才好。
想到此處,腳一蹬地,分身躍進了院子裡,腳才剛在地上站穩,四面八方便掠過來許多的殺意。
素衣穩住身體,只等都靠近了,才纏鬥了上去,且打且讓的,把院子裡的花盆等易碎的東西,全給弄碎了。
乒乒乓乓的,雲乾能睡的著才怪,聽到院子裡的聲響,披了外裳便起來了。
他府上跟定國侯府可不一樣,院子裡羊角宮燈密密麻麻,把院子照的亮亮堂堂的。
出來往院中一看,只覺得那個一身黑衣的人,身形很有些眼熟。
素衣看到雲乾出來了,揚聲便喊,“王爺可還記得我?上次與王爺送的信,王爺可燒了?”
這一說,雲乾就想起來了,這正是那日給自己送信的那個黑衣人,眉頭微微蹙了蹙,抬起胳膊止住了那些人的動作。
“住手!”
那些暗衛聽到雲乾的聲音,就跟聽了聖旨似得,立馬便停了動作。
“怎麼,你總愛夜裡過來,我這王府這麼招你?”雲乾看著素衣,臉上不喜不悲,也看不出怒意。
素衣學著男人的樣子拱了拱手,“在這裡先給王爺賠個不是,這次來,卻還是給王爺送訊息來的。”
“哦?”雲乾來了興致,“什麼訊息,說來聽聽。”
“蘇染夏現在得了病,在床上起不來身,王爺該去看看她的。”素衣遙遙的看著雲乾,聲音一字一頓擲地有聲。
雲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