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牛牽回去啊”
“牽它回去幹什麼,院門口哪來的草給它吃,就放在這裡”溫煦看著她都伸手解繩子了,連忙說道。
“嗯……嗯!”
估計對於卓奕晴來說,牛吃不吃草她是不關心的,她現在想的就是牽牛,可能是覺得牽牛這個事情很好玩,特帶勁之類的。
“行了,你牽吧!”溫煦看這人還賴著不想走了,只得同意她把牛牽回去。
“好嘞!”卓奕晴連忙開始解繩子,然後把牛牽在了手裡,身體和牛頭並排大步流星的向著村子的方向走著,一邊走一邊還輕聲的哼著歌兒,雖說有點兒跑調,但是還算是能聽。
跟在卓奕晴身後的溫煦,望著卓奕晴的背影,突然間覺得這丫頭有點兒奇怪,性格和以前有那麼一點兒不一樣,這麼說吧以前差不多就是個女刺頭,但是今天身上似乎有了一種小女兒態。
溫煦心裡不由的琢磨了起來:難道是談了戀愛之後良心發現了?
想到了這裡又搖了搖想道:關我什麼事情?自有她那個傻蛋男朋友受著。從心中擺脫這個念頭,開始想著今晚做點什麼好吃的。
這麼著,前面一人牽牛唱歌,一人跟在後面琢磨著晚上的菜譜,一前一後的回到了小院。
做飯的時候,溫煦掌勺,以前來住過兩天的餘耀燒火,卓奕晴和許達信兩人負責聊天解悶,棟樑則是趴在鍋屋門邊,一邊打著盹一邊觀察著四周的動靜。只有敗類很鬱悶,張著腦袋把身體藏在鍋屋的門後,眼巴巴的望著院中正在進食的兩隻‘狗姑娘’。
敗類聞到了進口狗糧的味道,而且心中的饞蟲也被勾引出來的,但是有了傍晚那兩口,這貨沒有膽子往兩隻‘母老虎’跟前湊,曾經也示圖透過哀嚎來給溫煦傳遞資訊:鏟屎的,我要吃狗糧!
可惜的是,溫煦根本不鳥它,至於卓奕晴對於敗類這樣的‘廢物犬’看都懶的看,所以現在敗類只有看的份,想吃?還是現實一點兒等著肉湯泡飯比較實在!
“把小鍋的火滅了吧”溫煦看著小鍋蓋裡直冒熱氣,對著燒火的餘耀說道。
“我喜歡吃鍋巴!”餘耀說道。
溫煦說道:“再燒下去飯就糊了,到時候黑乎乎的鍋巴你吃不吃?”
聽麼餘耀說這話,溫煦才明白為什麼這貨加這麼大的火煮飯了,柴鍋煮飯和電飯煲不同就是飯好了之後,米飯和鍋貼在一起會起一層鍋巴,一般有這麼三四毫米厚,火候要是好的話,鍋巴底會是金黃色的,趁熱時候用鏟子剷下來吃起一面糯一面又香又脆的。
柴鍋炕出來的鍋巴不是現在飯店那種機器做出來的鍋巴可以比的,一面金黃一面依然是米白色,而且溫煦家裡吃的自然是空間米,本來味就正,香氣就濃,這做成的鍋巴自然是美味可口的,上次吃過之後餘耀是食髓知味,溫煦這才知道怪不得這傢伙今天搶著燒鍋。
“卓奕晴給餘耀舀瓢水!”溫煦看著鍋裡的煙依舊冒著,對著卓奕晴說道。
一瓢水下去,小鍋灶裡的火這才算是真的消了,溫煦這邊最大的菜也己經出了鍋,然後刷了下鍋開始大火小炒簡單的。韭黃炒草雞蛋、拍黃瓜、花菜肉絲燴油豆腐、外加己經燒好的一個豆角燉肉,三個人四樣菜,除了豆角燉肉是老大一盆之外,其它仨都是正常的份量。
菜一擺上了桌,幾乎可以用狼吞虎嚥來形容,不論是許達信還是卓奕晴都是吃的很歡實,大家一起也不講究什麼形象,反正喜歡什麼可勁的伸著筷子抄,第一個吃光的菜那肯定就是大家最喜歡的。
整個鍋屋搶著吃,十分熱鬧,唯一不開心的估計就是敗類了,吃著豆角肉湯泡米飯,外加以前剩下的一個半小饅頭,時不時的抬頭望向了院中兩隻狗面前專用的塑膠大食盆子滴著口水。兩隻狗己經吃完了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