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溫煦也可以宰了留著明天吃,但是溫煦今天一天都沒有閒下來,實在沒有心情去宰雞撥毛了。再說了,溫煦這邊散養的雞都是給煦冬公司的,自己要吃的話自然是空間純天然的。
在腦海裡琢磨了一下,溫煦伸手提起了公雞,向著門外走。敗類一看溫煦要走立刻站了起來跟在了溫煦的身邊,而且還是那種緊緊的跟隨,似乎生怕溫煦再跑了似的,由此可見,敗類對於馬老師的手藝有多不滿。
提著雞正要出門,想了一下溫煦又從空間裡摸出了兩小條掛肉的羊蠍子,大約五六斤的樣子提在了手上,湊起來有點兒送禮的樣子這才出了門。
剛出了門,溫煦迎面就遇到了正往家裡走的廣松,於是和廣松笑看打了聲招唿。
“叔,您拎著只雞幹什麼去?”廣松好奇的望著溫煦說道。
溫煦提熘了一下手中的將死的公雞:“還能做什麼?敗類這傢伙做的孽,好了的一隻公雞被它咬的半死,今天晚上我又吃不著,這麼一直讓遲老爺子幫忙麼,我就想著把這隻雞和這些羊蠍子送給老爺子,意思一下!”
“您這些東西估計夠遲教授兩口子吃一個星期的!要是按著他們的習慣,這東西大半還是送給自家的學生打牙祭了”溫廣松聽了笑著說道。
“隨便他怎麼送了!”溫煦笑著說道。
轉門就到,也就是十來米的距離,兩人聊了兩句就到了遲老爺子新宅的門口。
“老爺子!”溫煦看著院中不見老爺子的身影,立刻扯起了嗓子喊了一聲,看著沒有回應,溫煦又叫了一聲,誰知道還沒有回聲。
“老教授十分鐘前回宿舍去啦,你去那邊找他吧!”
等著溫煦吼第三嗓子的時候,二樓有一個工人端著一個鐵製的飯盆子,從窗戶伸出了腦袋回了溫煦一句。
“謝謝啊!”溫煦對著人家擺了下手,然後拎著東西繼續往村西頭的村委會走。
走了兩步就看到溫廣勝正端著個大海碗,一邊吸熘著碗裡的稀飯時不時的挾一筷子擺在稀飯上的鹹菜。
看到了溫煦過來,溫廣勝立刻站了起來,笑著說道:“叔,吃過了沒有?”
“還沒做呢,你這吃的夠早的啊”溫煦笑著說道。
溫廣勝說道:“早點兒吃了,晚上還得去溫室裡面看著!”
“去溫室裡看著?怎麼著,村子現在鬧賊麼?”溫煦聽了好奇問了一句。
溫廣勝說道:“沒有,就是我不睡在裡面不踏實,到了家裡床上老是失眠,但是到了溫室裡倒頭就睡,那睡的可香啦!你為怪不怪?”
“你小子就是個財迷!”溫煦聽了笑著伸手點了點溫廣勝。像是溫廣勝這樣的一家子錢全投到了溫室上,希望歸希望在沒有拿到錢之前,這些人的擔憂是可以理解的。
“煦叔,您這是上哪兒去?”溫廣勝看到了溫煦手中的東西。
溫煦說道:“去遲老爺子那裡,感謝他在我離開的時候幫我看溫室”。
“那您忙著!”溫廣勝看著溫煦抬腳走了過去,說了一句之後又蹲在了屋門口繼續吸熘著碗裡的稀飯。
這一路上這麼東聊西侃的,從村東頭到村西頭愣是花了快十分鐘,溫煦這才一到了村公所的大曬場上。
“溫煦,這是什麼事兒啊?”師尚真正端著一個臉盆子出來倒水,瞅到了溫煦,並且看他提了這麼些東西立刻站住了身形,笑著問道。
溫煦說道:“給遲老爺子送點兒東西!你呢,吃過了沒有?”
“還沒呢!”師尚真說道:“每天晚上因為吃這個事情都要糾結很久,乾脆弄點兒稀粥就點兒小菜晚上這一頓就將就過去了!”
“老吃那東西哪行啊,這麼著,你正好也沒有吃,等著我把東西送到遲老爺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