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師尚武那邊就撂了電話。
溫煦這邊成啊還沒有說出口,聽到了耳朵裡傳來的盲音,於是立馬又給秦壯平打了個電話,讓他別弄薄膜了,直接把毛氈給弄過來,這邊有人幫著幹活了。
溫煦打完了電話沒有五分鐘,騎在樑上的溫煦立馬就看到遠方大幫的人向著自己這邊急馳了過來,伴隨著這些人的是十幾輛雪地摩托的轟鳴聲。
等著這些人走到了進前,溫煦這才發現,來的都是清一色的小夥子,而且每人的身上都揹著一個包,一個雪地摩托兩個人,不到兩分鐘將近二十號人齊刷刷的站到了溫煦的面前。
“你這來的也太多了一點兒!”溫煦從樑上滑了下來,對著下了車正指揮著戰士們準備開工的師尚武說道。
說完又笑道:“還好,你沒有把所有人都帶過來!”
“你到是想呢,我這邊人手也不能僅你一家用啊,其它的人手都分出去了,每家幾個戰士,幫著大家夥兒先把牲口圈給搶修起來”師尚武說道。
溫煦這個時候正拿著電話給卜新建訂餐呢,直接就讓卜新建撿拿手的做,然後給這些幫忙修牲口圈的戰士送過來,卜新建那頭自然是一口答應了下來,並且拍著胸口和溫煦保證讓這些子弟兵們吃的好,吃的熱乎。
“就這人都有點兒多了”溫煦放下了電話。
師尚武笑道:“人多活兒也乾的快,你小子這次是佔大便宜了,咱們這些個小戰士可都是工兵!那手藝是一等一的,不是你這樣的土木匠可以比的”。
“知道知道!”有人幫著自己幹活,溫煦哪裡還好意思計較大舅哥稱呼自己土木匠這事兒。
師尚武抬頭看了看溫煦這邊造出來的東西,僅僅是看了兩眼就說道:“我還高看了你了,連個土木匠也不如,這都建的什麼玩意兒?”
溫煦看他伸手指著自己用鐵絲扎的樑柱子,不由的說道:“大舅哥,我這裡就倆人,今天晚上還保證能用,只能簡單著來!先用著然後慢慢的再把這個新圈給完善嘍!要是知道這麼低的溫度,我夏天就找人把牲口棚給搭好了”。
師尚武不理溫煦,直接伸手對著一個軍人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沈連長,沈連長?”
“請指示!”一個壯實的身著迷彩軍裝的軍人立馬帶著小跑站到了師尚武的面前,先是敬了一個禮然後正色的問道。聲如洪鐘氣勢不凡,反正比所謂的娘娘腔的小鮮肉看著順眼太多了。
“弄的像樣一點兒要多久?就是普通的棚子,堅固的!也不用太好,說白了正常的一個牲口棚子,就這麼簡單”師尚武哈了一口氣之後問道。
“不用很久,這些木架啊,梁都已經開好了糟兒,只要拼接一下就可了以,大約三個小時左右”。
“行,那就把這些給我拆嘍,大家重新弄!”師尚武說道:“弄像樣一點兒!”
“是!”
一聲哄亮的回答之後,幾十個小戰士就開始忙活了起來。
這些戰士幹這活比溫煦快多了,別看一個個才二十出頭的樣子,人家建過的東西那是溫煦拍馬都趕不上的,而且這些人還自帶工具,有些東西溫煦都沒有見過。
“行了,別擺弄了!”師尚武看到溫煦伸著腦袋像個好奇寶寶似的望著工程兵們手中的工具不由的把他拉到了一邊,省得自家的妹夫和鄉巴佬一樣丟人現眼。
“你們這裡什麼鬼天氣!”師尚武搓著手說道。
“就因為你來了這天才變的!”溫煦開玩笑說道:“誰想到這裡會零下十好幾度啊!記憶中就沒有這麼冷的天,最多最多也就是零下七八度的樣子!”
“你這還叫冷?那你是沒有去平頭山上去呆過,昨天夜裡整個營地外面一度降到了二十五度,原本栓在外面馬房裡的幾匹軍馬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