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著,總算是工作都有條有理的展開了,沈琪一看自家兩毛頭估計現在也是拉不回去了,晚上說不準還得在溫煦家裡混一頓,孩子可以混自己不好再在人家吃了,況且自家老公今天晚上還約了一些朋友到這兒來吃飯。
於是把牛牛和可可丟在了這兒,自己回家準備晚飯去了。反正家常的自己做,大菜硬菜還得指望餐廳。
半個小時沒到,全村蘿蔔頭大的孩子只要是在村裡的都聽說溫煦這邊買了幾匹小馬,這幫熊孩子整天腚上像是紮了錐子一樣,都是坐不住的主,聽到了這訊息哪裡還能忍的住不來?就是天上下刀子也阻擋不了他們啊,就這樣呼啦二十來個毛絨絨的小腦袋都湊到了溫煦院子前面小林子裡。
大磊子笑著對小耀問道:“小耀哥,叔爺真的說這些馬我們可以借去玩?”
“什麼小耀哥,小耀哥的,你叔爺是我姑父,這麼叫亂了輩份!”小耀立馬出聲糾正了大磊一樣。
原來大磊子、源波這些小子可不愛搭理小耀,一來是以前的小耀的德性,連村裡的大人都嫌棄,更何況孩子們。二來呢,他也覺得大磊這些人土裡土氣的,大磊這些孩子又覺得小耀啥都不懂,是連麥子和韭菜都分不清的傻子。
現在小耀手握小馬,大磊子立馬就很識相了起來:“小耀叔,這可以了吧?”
反正輩份就是這樣的,大磊這邊又不是沒這麼叫過,和他坐一桌的女生,他還喊小姨媽呢,輩份上吃虧吃習慣了也就坦然了。
“每天早上趕來最早的三四人可以借,但是借了之後你得喂,我要看著你們餵馬,然後給馬刷毛……”小耀說起了條件。
雖說溫煦不常幹這事兒,但是偶爾興起的時候,還是會給二白刷上這麼一刷的,大約一個月也就次把次的樣子吧,所以小耀大約知道刷馬,扣蹄是個怎麼回事,藉著這個時機,小東西也把自己的馬給‘外包’了出去。
所謂的學好不容易,學壞那是一瞬間的事情,小耀現在就是這樣,原來的那種扯高氣昂詐唬的小刺頭不見了,成了更加難對付的小機靈鬼,以前罵他一句,立馬就炸刺,現在你再罵,他要是立馬佔不回來便宜一準兒在心裡想主意陰人。
跟溫煦一起混的比較腹黑了。
“為什麼六匹馬都歸玩的五組人刷?”大磊多精明瞭,一眼就看穿了其中的貓膩。
小耀的回答一下子就讓大磊無話可說了:“你要是不樂意就別玩啊,為什麼我說五組人刷馬,我這邊晚上得趕著馬去牲口朋,早上得趕著出來是不是,其實好多雜事都是我乾的,你明不明白?”
小磊這時候就算是不明白也得明白了,他知道說不明白的估計自己最少也得等一個星期才能玩到。
溫煦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派小耀的任務已經被這熊孩子轉嫁給了別人,這時候的溫煦正在給六匹馬做著拉爬犁的一套挽具,馬脖子上有個人字架,配合著馬背上的小繩鞍,還有拖在地上的橫杆,這樣的話馬拉起來就舒服了,也能讓馬發揮出最大的氣力。
等著吃晚飯的時候,溫煦已經有了整套的方案,而孩子們也把馬照顧的差不多了。
師尚真聽到溫煦問了一圈,笑著說道:“能不好麼,你這六匹馬都快趕上五個二白的食量了!”
“呃!不會吧?”溫煦有點兒不相信。
小耀這時點了點頭:“精料吃了差不多兩鬥,姑姑不讓餵了,如果要是讓喂的話估計還能吃!”
師尚真說道:“我怕把它們給撐壞了,一副餓死鬼投胎的樣子!也不知道前面的人是怎麼養的,吃起料來都不帶抬頭的”。
“哎,廢物麼,他們這些馬販子能喂乾草去飽就算是不錯的了”溫煦想了一下就明白了。
小耀說道:“那它們的運氣來了,到了咱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