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去病怔了怔,問道:“你找她做什麼?”
“不是小弟要找。”金不炎搖頭說:“是尺老對公主殿下念念不忘。真沒想到她是魔族後裔,那一手封凍神賦害得我和尺老足足休養了兩個月才緩過勁來。我去了龍城王庭,也去過狼居胥山,但都沒有找到她。想來,她和霍兄是難捨難分嘍?”
霍去病哼了聲,說道:“金兄的想象未免太過離奇,她怎會和我在一起?”
“那難說。”金不炎拍拍手裡的烏骨扇道:“就像當日大家夥兒都以為霍兄一命嗚呼,可一轉眼你不是又活過來了麼?”
他見霍去病瞧著自己冷笑不語,便也不再追問,嘆口氣道:“咱們言歸正傳吧。我上回前往狼居胥山,為的是將水柔神鼎帶回家。沒想到節外生枝以致小弟至今兩手空空,不敢回去面見家父。”
“你是找我來討水柔神鼎?”霍去病譏誚道:“即使霍某果真從玉華殿拿走此物,也早在那日被人從身上搜走,閣下找錯人了吧?”
“沒錯,沒錯。”金不炎笑著道:“小弟曾暗中打聽過,那天搜查霍兄身子的正是令師傲霍。他既然能手下留情饒過你一命,自然也能裝聾作啞再騙大家一次。”
霍去病沉默片刻,問道:“看這情形,霍某想不承認也不行了?”
金不炎眼裡笑意更濃,如同一頭見著了獵物的小狐狸,“咱們做筆交易如何?”
“我對金兄的生意經早有領教,但這回更像是不折不扣的要脅。”
“你就當是要脅吧。”金不炎道:“將水柔神鼎交給小弟,我告訴你匈奴軍情。”
“金兄還真是夠交情。”霍去病鼻子裡輕輕一嗤,“奈何神鼎並不在霍某身上。”
“沒關係,只要霍兄說出水柔神鼎的下落,小弟自會去取。”金不炎道:“當然在此之前,霍兄可能會從驃騎營中消失一段日子。不過我寧可相信霍兄剛才的話是在和小弟開玩笑,那麼珍貴的東西換作金某,若不隨身帶在身邊,只怕連覺也睡不著。”
霍去病臉露譏色道:“為何我說實話總沒人肯信?也罷,霍某陪金兄回一次長安。”
金不炎心頭一動,越發懷疑霍去病是在說謊,笑道:“霍兄何時變得如此合作了?咱們又何必再繞圈子捨近求遠呢?不如讓小弟先搜一搜霍兄身上,假如真沒找著水柔神鼎,你我再回長安也不遲呀。”
霍去病眼裡盡是嘲弄之色,問道:“金兄將手伸出霍某懷中,不怕遭暗算麼?”
金不炎一愣,隨即微笑道:“多謝霍兄提醒。但你越是如此推三阻四,小弟對霍兄身上的秘密便越生好奇。今夜若不搜上一搜,定會終生後悔。”
“鏗!”他探手從霍去病枕邊拔出飲雪魔刀,喚道:“尺老!”
烏骨扇上藍煙一湧,尺度天元神顯現,金不炎又吩咐道:“我用刀架著他,你來搜!”
霍去病盯著金不炎,嘆道:“金兄可是小心得很啊,看來霍某是沒有任何機會了。”
金不炎嘻嘻一笑,道:“沒法子,對於霍兄小弟也不得不多留一點心眼。你最好讓那個三星鬼王安分些,否則他很快就又會成為無主鬼啦。”
說著他將飲雪魔刀往霍去病的脖頸上一架,念動咒語將毛氈稍稍放鬆好容尺度天伸手探進去搜尋,自始至終一雙眼睛不離對方的臉龐。
然而就在尺度天將右手慢慢探入毛氈的一瞬,霍去病的嘴角驀地逸出一絲詭異微笑,悠悠道:“金兄,你真不該動我的刀。”
毛氈內猛然爆散出一蓬炫目的金光,只聽尺度天低聲怒吼向後飛退,那隻剛準備伸入霍去病懷中的右手上“劈啪劈啪”金星亂閃,發出一縷縷流光。
金不炎一驚之下尚未回過神來,一根金色的鼓棒已抵到他正橫在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