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何以楓直往後縮,指著周覲大喊,“你這這這是迷|奸!”
“我以為這是情侶之間正常的滾床單。”周覲的手按在何以楓的大腿上。
何以楓瑟縮了一下,被周覲觸碰的地方似乎陡然升高了好幾度。他抬起手來,氣勢洶洶地好像要把周覲的手揮開,最後卻還是猶疑著改變了航線,捂在了臍下三寸。然後梗著脖子,瞪他。周覲倒笑了:“你這樣像小媳婦。”
“小媳婦就小媳婦,我不受你撩撥,只要保得住我的清白就行。”
“保清白?那你保錯地方了。”周覲很好心地給他糾正錯誤。他跪立在床上,突然向何以楓靠了過去,在他有些驚慌閃躲的時候一手鉗住了何以楓護在某處的兩隻手。虛虛地摟住他,周覲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另一隻手摸著脊椎骨一點點下滑。
他的手掌緊貼著尾椎,用食指和中指輕快地和這根小骨頭打了個招呼。
被牢牢按在周覲的胸口,他的手和自己的手交疊著一起按在羞恥的地方,在灼熱難耐的感覺中,何以楓自行腦補了第三視角的畫面,呼吸陡然加快。他欲哭無淚地發現,自己那裡……好像抬起頭,要發芽了。
而背後,那隻一路向下的狼爪正在他的腰臀之間跳舞。
要死了啊!
周覲和何以楓的內心都在這樣嘶吼。
說實話,其實周覲並沒想來真的。他摸不清何以楓的想法,現在也只是在一點一點試探著身下這個一刻不停在扭動的傢伙的底線。
何以楓的身體比他想的要坦誠一點。也許他心裡早就在問候周覲的祖宗十八代,但是身體卻很順從。不然以周覲只高了他五六公分的個頭,根本是壓不住他的。周覲賤笑,也許他丫一開始就應該先推了再說。
何以楓努力想把手從周覲的壓制下抽出來,把自個兒屁股縫裡那隻毛骨悚然的爪子給拍開。微微薄汗的面板貼在一起,他本該感到抗拒,卻又感到實實在在的誘惑。這種感覺,就像站在懸崖上面一樣,看著腳下雲蒸霧騰,驚懼之餘卻又控制不住地開始想象飛身而下粉身碎骨之前那種翱翔的快感。
周覲嘆口氣:“阿楓,你在抖。”
“P話!你被男人摸菊花的時候不抖?!”雖然是呵斥加反問的語氣,但是何以楓自己都覺得中氣不足了。
“阿楓,其實你的身體很喜歡我。你感覺到了嗎?這裡,還有這裡,以前的時候就很喜歡。”
何以楓瞪著他。
“不信?”周覲把手輕輕搭在他腰側,何以楓表情一僵,還沒來得及罵出聲,就已經化成了一灘春水。
“哈哈哈哈……周……周,尼瑪……哈哈……停……哈哈哈哈……”何以楓被撓到了癢處,眼睛裡淚光閃爍。他怕癢,大學的時候周覲就經常這樣和他打鬧,如今數年過去,那些個癢筋兒還是一如既往的敏感。周覲想,果然,最誠實的永遠都是身體。
何以楓被撓得都要打滾了,喘氣喘得跟拉風箱似的,身體彎曲成妖嬈的姿勢。周覲眯起眼睛來,貪婪地看著,貪婪地聽他在狂笑中夾雜的呻吟。像啜泣一樣的低吟,很能勾起男人基因深處的獸化成分。
一邊控制不住地狂笑,何以楓一邊斷斷續續地求饒:“停!……不行了……”他覺得自己的笑肌都有點抽了。
周覲停手,大喇喇地跨坐在他腿間,用手壓著他的上半身,笑得得瑟:“怎麼樣?你的身體果然很喜歡我吧~”
何以楓癱在床上,臉色潮紅,抿了抿唇卻沒有反駁。他似乎有一種重回大學時代的錯覺,氣氛前所未有的緩和下來。他的眼神也出其的溫柔,輕輕地踹了周覲一腳:“去把頂燈關了,晃眼。床頭燈開著就行。”
得了便宜的周覲自然乖乖照做。他在牆邊還沒轉身,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