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憶無憶說道。“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你的病,當我開啟那本醫書看到裡面治療你的方法的時候我驚呆了。”憶無憶很是痛苦的掙扎著看著陸水長道。“不要害怕,我在你的身邊,一切都已經過去了。如果你不想說的話,那我們就什麼都不要說了。只要記得高興的事情就好了。”陸水長緊緊的摟著憶無憶說道。“不,我要說出來,這次我好不容易有了勇氣,我怕下一次我不會有這種勇氣說出來了。”憶無憶哀傷的看著陸水長說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受了很多的苦,以後有我在你的身邊,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陸水長安撫著憶無憶道。
“魚兒,為什麼我有種直覺,你就在我的身邊?”陸水深站在自己房間的視窗道。陸水深站在視窗看著窗外的雨滴,漸漸的思緒就飄到了過去。“水深,三天後就將茹兒娶進門吧。” 陸 夫人看著自己的兒子道。“可是我還沒有將所有的事情都準備好。”陸水深有點慌張的推託道。“你是我兒子,你在想什麼我都知道,但是你要知道,如果是在以前的話你想要和魚兒好好的培養感情我是不會反對的。畢竟她的身體是比較好,總是能幫我們陸家的生下健康的長孫的。但是現在不同了,她和水長的那點事,雖然老太太說沒有關係,我也知道她打的是什麼算盤,因為你和水長都是她的孫子,無論是誰的孩子,對她來說都是曾孫。但是我不同,我只有你一個兒子,所以,我決不容許任何人來撼動你在陸家的地位。” 陸 夫人堅定的看著陸水深道。“娘,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事情就按你的意思辦吧。”陸水深嘆息道。“那娘就去準備一些東西了,你有空去你表妹那裡,問問她們還缺什麼,不要放在心裡不說,我們還是希望陸家的長房少奶奶娶的風風光光的。” 陸 夫人道。
陸水深 從陸 夫人的屋子裡出來,並沒有按 陸 夫人的意思去尹櫻茹的院子裡,而是眉頭深鎖的回到了自己的院落。“水長,你的身體才剛好點,怎麼就起來到處走了。還是回去好好的休息著。”於魚見到陸水長來找自己,神色有點不自然道。“魚兒,我來是有話要和你說的。”陸水長的臉色很是蒼白道。“你,你什麼都不要說了,我都知道。”於魚迴避道。“不,你什麼都不知道。我愛你,你在我的心中比我的生命更加的重要。”陸水長握著於魚的手道。一陣風吹過,將陸水長那散落著的銀髮拂在了於魚的臉上。頓時原本還在走神的於魚清醒了過來。是的自己始終都是虧欠著水長的,恐怕這輩子都沒有辦法來償還了,而水深呢?只是自己一廂情願的愛著他,他始終都是要娶他的表妹的。想到這裡於魚的眼神不禁變的十分的暗淡。“和我一起離開這裡,我們去一個誰都不認識我們的地方,日出而做,日落而歇。”陸水長繼續的說道。於魚抬頭 凝望著陸水長,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說道:“如果你離開了就不再是陸家的少爺了,什麼事情都要你親自去做,生活也有可能變的很是艱苦,這樣的生活你也願意去過嗎?”於魚太頭看著陸水長道。
“願意,魚兒,只要是能與你在一起,哪怕是地獄,我都願意去。”陸水長激動的拉住了於魚的手道。“好,三天後的丑時,我在後山腳下等你。”於魚象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道。陸水長得到於魚的回覆後,原本蒼白的臉色,都變的似乎有點血色了。高興的緩慢的走出了陸水深的院落。站在自家院落邊上的陸水深看見陸水長高興的走了過來,然後躲藏在了一棵大樹的後面,渾身變的冰涼,魚兒要離開自己了,怎麼辦。開什麼玩笑,她是自己的,誰都不可以將她帶走。憤怒中的陸水深,快步的走進了自己的院落,一腳就蹬開了於魚房間的門。看到準備離開的於魚正在整理著自己的行李。“你在幹什麼?”陸水深覺得自己說話的嗓音都在顫抖。“少爺,我的賣身契,老夫人早就還給我了,所以現在我是自由之身。我想再做兩天,到這個月底後,我就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