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外寬內明,卻半點武功不會。入這山頭,倒不好玩了。」
巴瑞瑛道,「也是。你大徒弟,很有些名氣。若是讓她進山來,那孽障不知要打什麼歪主意……」
她自知失言,便由此打住。
葉玉棠留心師父神色,不由恍然大悟。
原來是師父早就疑心巴獻玉意圖加害自己,故當初死活不肯讓自己隨他一同前來一心嶺。
可是師父武功大成、收發自如深不可測,卻信守諾言不曾動用,除卻金剛不壞之身,幾近手無寸鐵,如何確保巴獻玉不會加害於自己?
果不其然,巴瑞瑛接著說道,「原先聽聞大師與他同在此寨中,我還擔心他將神仙骨的主意打到大師身上。沒了玉龍笛,他看起來倒是乖了不少。如今將玉龍笛還給他,我仍有些擔心。」
師父呵呵笑道,「寶器能救人亦能害人,全憑使用者一己善惡。」
巴瑞瑛道,「可他真的放下屠刀,一心向善了麼?那孽障,近來看起來是乖巧不少。難得大師說話他能聽得進去,若大師一走,不定他會惹出什麼事端……還有,他近又煉得一具神仙骨,若無人管束,倘或一時來了興致,不知又要拿去坑害哪位武功高手。不如大師臨行之前,將玉龍笛連同他正在煉製的神仙骨一併毀去,以防萬一……」
師父道,「屠刀在心間,不在手上。玉龍笛可毀,神仙骨可毀,心魔卻難毀。」
她心中似乎有什麼事不吐不快,猶豫再三,仍還是說,「他作為小兒子,從小疏於管教,卻又備受寵愛,成了這樣的人,我們族人多少也有責任。小時候還算乖巧漂亮,很招人喜歡。年歲漸長,慢慢就有些乖戾,也就只對他所不瞭解的事物,仍能抱有幾分敬畏。十歲那年,族中無人能教導他,便只好將早已出世雲遊、年高德劭的老蠱師請回來教他。不及課業講罷,老蠱醫猝然離世。他抱著老人屍身不肯撒手,也不許旁人下葬……若是讓他知道大師要走,定不知會怎麼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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