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外門已經傳遍了,一個新晉的記名女弟子三次被挑戰,三次拒絕,已經扣掉唯一的一點貢獻點了。
有人幸災樂禍,有人鄙夷,說她是縮頭烏龜,連那次記名弟子比試中她的事蹟也被翻了出來,說她每次比賽都躲,而且皮粗肉厚,還真和烏龜沒有兩樣。
辰落依舊每日完成宗門任務後閉門認真修煉,別人說什麼只當是耳旁風,沒有任何反應。
終於到了第二天了,由於一名弟子每日只允許被挑戰一次,所以這第四日也就是第四次挑戰信發出的日子,很多好事者早早就來到了辰落屋前,等著看戲,有人覺得她應該會應戰,要不然還有兩次就真得再扣掉一點貢獻點了,都沒得扣了,不是負分了?不過也有人認為,她肯定不會應戰,別忘了,她臉皮厚著呢,反正負十個貢獻點才被逐出宗門,現在不是還早著麼?
這人的猜測還真沒錯,第四日清晨,她開啟門後徑直朝外堂走去,連看也沒有看那名僕役一眼,顯然不會應戰。
很多人都傻眼了,這女子分明沒拿貢獻點當回事,但老是不應戰的話,總有一天會被負完趕出宗門的啊!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挑戰場上已經腥風血雨、人命如草芥,但修為高深的人也因此發了橫財,有了靈石丹藥貢獻點,自然心情舒暢。
可臨海張家的人卻一臉怒氣,整日沒有好臉色。
數十名年輕的弟子聚集在一個精美的屋舍中,其中有上屆的還有這屆的,修為都相當精深,但此刻卻為了一個女人而心情鬱悶。
“那個臭丫頭不接受挑戰,這些日子都已經發了十二張挑戰信了,但她從不應戰,不少人在看我們張家的笑話,昨天林家的三小子就來挖苦我,居然連個小丫頭片子都搞不定,真是丟臨海張家的臉!氣死我了!”
一名長相貴氣面板白皙,不過十五六歲的男子額頭露出青筋,咬牙說道。
“哼,她當初打了我們張家的人,就得付出代價,這已經不是一個名額的問題,而是我們張家人的臉面。我打聽清楚了,那名小丫頭不過是來自幽州貧民窟的賤民,沒有一點背景,只要她敢應戰,就把她往死裡整!”另一個少年眼神陰鷙,惡狠狠的說道。
“你們性子太急躁了,往日家族裡便是這樣教你們處理問題的?”一名稍年長几人幾歲的男子一邊翻看手冊最後的排名,一邊緩緩說道:
“她現在負了三點貢獻點,心裡肯定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還有幾個月便是外門弟子排名大賽,你們只需每日讓人發出挑戰信就行,這麼急躁如何做大事?不過是個小小的蠻夷女子罷了,居然讓往日還算沉穩的你們變得如此不堪,以後被別人一激豈不是要上去與別人抱著打起來?現在首要的,是好好修煉,你們剛進宗,只要能夠在排名石上排上名次,家族就會有大大的打賞,記住,這才是家族的榮耀!”
“秦子兮、鄭峰、姚林三人一直將我狠狠壓在下面,這次大比,我一定要衝進前三,成為外門弟子!”男子用手指撫摸著排名第四位置處的“張鈞”二字,又狠狠按住他名字前面“姚林”的名字,眼神中露出勢在必得的目光。
張鈞將手冊合上,一雙狹長的桃花眼裡綻放著光彩,對著幾人說道:
“既然你們心中有魔障,那麼就將它抹除掉才能好好修煉,你們來宗馬上就有一月時間,很快就能去山脈捕捉妖獸等,雖然宗門不要求每人都要去,但那名叫韓落的女子既然是從貧民窟出來,身上靈石肯定不多,就一定需要用妖獸靈獸內丹換取貢獻點,你們派人多注意她的動向,只要出宗了,她的生死就由不得自己了。”
幾名年輕的張家子弟眼中露出欣喜之色,只要有辦法將她除掉,就等於挑出了眼中的沙子,這就再好不過了。最近幾日受到的那些不對頭的家族弟子的諷刺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