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然沒用,不過還是太給厲行舟和厲行誠臉面了,真的當自己已經完全拿捏住我了是嗎?”
厲行雪氣極反笑,對於眼前這兩個廢物已經沒有什麼可說的了,不過一頓,立馬就意識到了當中不對勁的點。
“他們輕易把你們兩個控制住抽骨,你們是怎麼出來的?”
“是,是他們故意放走的。”
厲楚面露猶豫,似乎不敢說,又有些擔心厲行雪會怪罪,小心的看了厲行雪一眼,最後低頭小聲道,“厲行誠說兄長你就算是心中有氣也不敢再家主在的時候做什麼。”
“好得很。”
厲行雪眼神發狠,看著厲楚還想說什麼,厲聲問道,“還有什麼一併說出來。”
“還有就是,厲行誠說了,若是兄長答應了他們之前的要求,大可在家主面前美言幾句,既往不咎。”
“轟——”
“噗——”
厲沉接過厲楚的話說到,每說一個字厲行雪臉上的怒氣就多一分,最後四個字話音剛落,厲行雪臉色猶如滴墨,一掌打在了厲沉的胸口,厲沉整個人倒飛了出去。
厲楚瑟瑟發抖更是將自己蜷縮成了一團,好像是被嚇到了一樣。
低下頭時自然是無人看到她臉上的恨意。
厲行雪不應該還繼續活著啊。
發洩一頓的厲行雪倒是回過一點味來,這怕是厲行誠故意挑釁,他本就懷疑之所以會是家主厲千山前來目的,就是因為厲行誠的通風報信。
現在乾脆不裝了,明擺著讓他們兩支接手。
先前什麼合作都是算計。
不,不僅僅是算計。
厲行雪可不覺得有人能抵擋住極妖血的誘惑,哪怕是他這種這一支已經定下的繼承人,在面對獨吞極妖血和為了家族風險之間都毫不猶豫選擇了獨吞,厲行誠為了拉攏厲行舟付出了根骨盡毀的代價,就能甘心繼續為了家族奉獻?
過於“偉大”了。
那厲行誠為什麼會迫不及待的逼迫他呢?
當中一定有什麼點是他忽略掉了。
“將剛才的事情再事無鉅細的複述一遍。”
厲行雪對兩人說道,也不管兩人身上的傷
勢好與否。
左右他連長老都殺過了,這兩個庶弟妹留與不留,並不重要。
他絲毫不覺得有任何問題,厲沉和厲楚也一副本應如此的模樣,厲沉更是艱難爬了回來,配合著厲楚斷斷續續將事情又說了一遍。
直到第三遍,兩人說道看到厲行誠試圖讓厲行舟也在場,但是厲行舟只是在外圍,等他們出來的時候厲行舟已經離開,看路線似乎是去天星城大公子那邊的時候,猛然叫停。
”你們走的時候,厲行舟和厲行誠並不在一處?厲行誠說這些話的時候,厲行舟不在場?”
“應當是的。”
厲楚怯生生的點點頭,又好像不敢完全確定。
但越是這樣,厲行雪反而越相信自己理出來的線索。
很明顯,在被撥筋抽骨後,這兩人還能記得這麼多已經是極限,要不是修為在這,恐怕早就昏死過去。
估計也就是因為這一點,所以厲行誠毫不擔心自己的弱點會暴露。
但是厲行誠沒料到的是,自己本來就對他們的關係有所懷疑,如今厲行誠明顯是避開厲行舟說的那句話,更加表示厲行誠有事情瞞著厲行舟。
畢竟從開始就可能是一場騙局,當中又有多少心思不純的算計,誰能講的明白?
這件事確實是對他不利,但現在看,也並非是毫無解決的餘地。
於是厲行雪又問道,“你們兩個走的時候,厲行誠還說過如果我同意了,現在就可以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