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道:“赫,你應該長成一個大胖子!瞧你的腰,比黎戍的細多了。”
司徒赫只管笑,任她用雙手摟著他的腰比劃粗細。鬧了一陣,百里婧忽然想起正事,問道:“赫,你怎麼來校場了?”
“來做評判。”司徒赫簡明扼要地答道,又回頭瞧了瞧在他們身後不遠不近跟著的墨問,道:“這種地方,怎麼把病秧子帶來了?”
墨問是一個人,活生生存在著的人,橫在他和婧小白之間,司徒赫想忽視卻忽視不了,且除了忽視,他還想不出如何對付他,只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沒那麼生硬,不讓他的傻姑娘因此反感。
百里婧也回頭看去,墨問似乎一直注視著這邊,她一看向他,他便對她微微一笑,黑眸沉靜,面色溫柔。她於是便也對墨問笑了,舒心的、淺淺的笑意。
收回眼睛,繼續與司徒赫邁步向前:“哦,來找一個人。三年前,他是州府的武舉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年應該會來參加武舉。加上今天天氣不錯,就想出來走走,這裡挺熱鬧的,墨問身子也不大好,帶他來這透透氣。”
鹿臺山上的事情,司徒赫並不是完全清楚,四年的書信往來中她也沒怎麼提別人,待他回京述職,時日也短,來不及從頭說到尾,他便又回了大西北,因此,婧小白特地來找誰,司徒赫也是一無所知。
但是,司徒赫向來是不大幹涉婧小白的事情的,從前她有什麼話都會告訴他,直截了當,從不拐彎抹角。現在長大了,心思重了些,她會收斂,只挑些該說的告訴他,且讓他分不清真假。儘管司徒赫不想承認,但卻不得不承認心裡頭空落落的,怎麼都填不滿。
校場是南北向的,主考官所在的高臺設在北邊,而東西南北四個方位都有哨塔,黎戍從東邊追過來,沒趕上司徒赫,卻迎面撞上兩個人,定睛一看,他的小眼睛一眯,立馬拱手道:“喲,今日怎的如此之巧,居然碰到表妹夫與謝大人了!黎戍這廂有禮了!”
黎戍的口吻還是那般嬉皮笑臉的,韓曄還了一禮,而兵部尚書謝炎是朝中的老臣,向來做派正直,不屑與黎國舅一門為伍,何況黎戍是個小輩,因此只是頷首點頭,並沒有多少表示。
在黎戍還與韓曄寒暄的時候,謝炎瞅見了迎面走來的司徒赫和百里婧,忙回頭去韓曄道:“司徒小將軍和婧公主到了,落駙馬,我們過去吧。”
忙糊塗了,謝炎並未想到韓曄與百里婧那段恩怨,他兀自抬腳迎了上去,留下韓曄一人在後面,黎戍心思細,他卻記得,也不再滔滔不絕地說話了,而是用手中的摺扇掩住嘴巴,偷眼瞅了瞅韓曄。
韓曄神色平靜,眼眸幽深,看不出什麼情緒起伏。
然而,就在這時,從舉子當中拔腿跑過來一個人,那人著一身月白長袍,奔跑間袍子掀起,飄逸極了,但顯然他的行動與他的長相不大相符,這急急奔來的腳步太有嫌疑,被校場上的守衛用長槍截住,阻了他的去路。
那人也不生氣,一張神采飛揚的俊臉染滿了欣喜,朝著百里婧的方向使勁揮手,就站在原地高聲喊道:“嗨!婧小白!婧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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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小劇場之搶答題】
遠山:(翹大拇指)主子,您真淡定,還笑得出來,屬下佩服佩服。
墨問:→_→胃、好、酸。又來一個衣冠禽獸,這人又是哪根蔥?
第一個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