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天空可見太陽,此刻已是黃昏,景元帝在這時候竟單單隻問了韓曄的去向,眾人著實費解,卻無人敢掉以輕心。
“婧公主呢?”
“……婧公主仍在錦華宮。”
“陛下,兵部尚書謝賢叛變,助晉陽王遁逃!”
“楊峰!”
“楊家誓死效忠陛下,即便與謝家結秦晉之好,亦能大義滅親!”
“啟稟陛下,後宮無恙,只是……七殿下……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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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9章
大興皇宮一片混亂時,驛館裡的西秦使者並沒有因此而受到波及,晉陽王的藩軍顯然並不把他們放在眼裡,又或者說是無暇顧及。無論如何都是大興的國事,與西秦無關。
景元帝也不曾修書求援,西秦君主自然不會慌了手腳。
但偏偏,因為某個人的原因,他們還是慌了起來。
“陛下,婧公主出宮了!”
本在悠閒喝茶的男人即刻丟下手中茶盞:“去哪兒了?”
“往城東方向去了!”
君執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探知過大興的兵力,憑皇宮中的禁衛軍足以應付晉陽王的叛亂,若她安分地呆在深宮之中,絕不會有任何危險,他因此才能悠閒飲茶。
可是,為何這種時候她還要往宮外跑?
城東……城東……
她是要去哪?
不能再多想,他猜不出他的妻的脾氣,便只能做好最壞的打算:“命邊境兵馬嚴正以待,隨時準備南下。”
丟下這句話,人卻破門而出,桂九和聶子陵等攔不住,只好命人跟上去。
……
百里婧出宮時趕得巧,不曾遇到晉陽王府的藩軍,也並不知曉此刻宮中劇變,她跨馬東去,心裡滿是無望的悲傷,像這逐漸暗下來的天色。
世上最痛苦的便是來自親人的欺騙,她在騙局揭開的那刻忘了過去所有的好,忘了母后父皇曾經的笑容和寵愛,將所有一切歸之於欺騙。
要保護自己了,她想。
有惡徒墨譽所在的深宮,已不是她的家了。
不,本就不是她的家,她只是替墨譽受苦的棋子,幸好她是女子,幸好她不能做皇儲,否則,她必得替墨譽受死。
享受驕縱,也承受殺戮和災禍,這是棋子的意義所在。
不能想,完全不能再去想,她除了逃離,再無他法,墨問的仇……
雪越下越大,前路一片茫茫,百里婧不知不覺竟行到了一處院牆外,稍稍一抬頭,便瞧見牆內那株高大的菩提樹上掛滿了紅綢帶。
菩提樹四季常青,紅綢帶鮮豔似火,而潔淨的雪覆蓋在枝頭,竟是別樣的奪目。
及至站在法華寺的菩提樹下,百里婧的心才稍稍平靜了些許,她從很小的時候便來這樹下許願,哪怕她身邊已物是人非,只有菩提樹從未改變。
她想起赫的臉,想起黎戍的大笑,想起木蓮的鬼主意,想起韓曄的溫柔,想起墨問的沉靜,想起母后的悵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