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的,好好的不睡覺,趕著馬兒往外跑。”
平凡問,“那我們到底是被誰送到這裡的?”
薛冰靈道:“當然是天海湖的人,要不然,我才不會低聲下氣地躲在馬車底呢。”
平凡又問,“天海湖的人呢,去了哪裡?”
薛冰靈沒好氣地道:“還好意思說。昨天晚上,你睡得跟死豬一樣,就算將你丟到海里,恐怕都不會知道呢。”攏了攏自己有些零『亂』的頭髮,“天海湖的人一路快馬加鞭將馬送到這裡,天一亮,他們就離開了,不知去了哪裡,這樣子,我們就在這裡了呀。”說著打了平凡一記粉拳,“誰叫你喝醉的啊,我用腳踢你,你都不知道,腦子是不是又壞了啊。”
平凡苦著臉,“我哪裡知道啊,你又不是沒看到,他們是要灌醉我,我不醉能行嗎?”
薛冰靈氣得又打,“你不會裝醉啊,你看我,故意裝著杯子拿不穩,倒一半喝一半,喝了那麼多不是都沒醉嗎。”
平凡無奈道:“你是你啊,人家成心要灌的本來是我,又沒有怎麼注意你。再說了,那些人全是當今洪荒大名鼎鼎的厲害人物,我不真醉能瞞得過去嗎。”
薛冰靈慶幸地道:“幸好我沒醉,要不然,又讓你這隻煮熟的小鴨鴨跑掉了。”你聽她說的什麼話,平凡成了一隻煮熟的鴨子。
平凡忍不住怪笑,“冰冰,你好像很在乎我哦。”
薛冰靈紅著臉道:“誰說不是,人家不是都是你的意中人了嗎,你還想撇下我不成。”
她那嬌羞的臉蛋在眼前不停打晃,細碎的眸光如同波光鱗鱗的水輕輕跳『蕩』,通透的鼻翼輕輕吸張,鮮嫩的紅唇微微半開,弧形柔美的小下巴也是輕輕揚著,胸脯是那麼的又挺又繃,腰身收攏而下,因為雙腳緊緊地並著,那神秘的隆起之處越發顯出緊繃繃的輪廓。
平凡將她從頭看到腳,頓時感到頭腦發熱鼻子發腥,控制不住的慾火猛地燒上頭頂,不覺就在薛冰靈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薛冰靈怪他輕薄,舉手要打。
哪知平凡一發不可收拾,上前一步,一挽她的腰身,又吻上了她那鮮嫩的嘴巴。
馬車停在路心,周邊孤零零的,沒有半個人影。
正是早晨,雖然昨天晚上被酒精折磨了一個夜晚,但是平凡體格強壯,異於常人,加之剛剛起床,又是陽剛大舉的時候,被這個仙子般的野蠻少女那勾人心魂的模樣兒一晃,實在實在忍不住了。
薛冰靈被他一吻,還想掙扎,平凡哪裡放過,用力撬開她的雙唇,舌頭早就伸了進去,在裡面一攪一吸,薛冰靈立刻觸電一般全身麻透,忘記了掙扎,鼻孔急促地出起氣來。
平凡拼命地親她吻她,汲吸著她口中的津『液』,吻得薛冰靈全身無力,脖子一仰,雙手伸上來攀住平凡,呼吸更急,陷入了無法自拔的『迷』『亂』中。
那隻魔手伸到腰間,開始急急地、喪失理智地去解薛冰靈的腰帶。
若沒有別人驚動,平凡不由分說會像一隻野獸強力撐開薛冰靈那醞釀了十七年的處子身體,誰知正在這關鍵時刻,一陣馬蹄聲響傳了過來。
平凡一驚,心神迴轉,停止了動作。
一會兒,馬蹄聲響到近處,有人驚訝道:“怪啊,怎麼有輛馬車停在這裡,會不會是空的,去看看。”
另一個聲音道:“辦事要緊,不要耽擱了正事。”
先那個聲音道:“看看就走,耽擱不了時間。”
又一個聲音響起來了,“寶馬名車,肯定是一對打野食的富家公子,不要去看了,裡面有人,我們走吧。”
一陣馬蹄聲響,越跑越遠,聽不見了。
薛冰靈羞得滿有通紅,香汗都透出來了,氣喘喘的,好久好久,直到喘息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