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楊大栓笑著說道。
幾個孩子看著溼淋淋的院子,他們能夠想象,村子裡是什麼樣子,倒也沒有再堅持,能在院子裡玩也不錯啊。
等到幾個烈日將楊家村都曬乾以後,學堂繼續開學,第一天休息的時候,陳靜林就找上了楊春花,“小花兒,驚喜呢?”
“先生,你也太著急了吧。”楊春花眨巴著眼睛笑著說道。
陳靜林也跟著笑,“沒辦法,我們家當家人催得急,要是慢了,我和陳公伯都要遭殃的。”
“先生,驚喜很簡單啊,”楊春花放低聲音,“我小時候就在想,為什麼割了稻子以後,家裡的田地就空著,先生,你說為什麼?”
陳靜林眯著眼睛,他對農事並不瞭解,“因為大家一直都是這樣做的。”
他給出正確的答案,心裡其實已經有了想法,就因為大家都這樣做,所以,從來就沒人問為什麼?
“呵呵,那先生,今年你就可以試試,再種一次水稻,說不定有驚喜哦。”
“再種一次?”陳靜林沒想到她會這樣說,皺眉,“能活嗎?”
“試過就知道,以陳家的實力,在小小的黑山縣實驗,就算是失敗了,也應該能承受得起。”楊春花站起身來,“可若是成功了,會給你們陳家帶了什麼,呵呵。”
她以笑聲結束這次談話,留下久久不能平靜的陳靜林,他年輕的時候,性格思維已經算是很不同尋常的,可現在想來,他依舊沒有跳出前人束縛的框子。
小花兒說得對,這要是成功了,那他們陳家將會更上一鞥,甚至在史書上都能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於是,這天下午下學後,陳靜林匆匆地去了縣城,將那所謂的大驚喜說了出來,陳公伯和老師爺都是一愣,“這會不會太異想天開了?”
“陳公伯,你說的也許是對的,但從另一個方面來看,會不會是我們太墨守成規了?”
陳靜林反問。
“這事我做不了主的,得稟報家主。”陳公伯皺著眉頭說道,這真的能成功,怎麼聽著那麼像天荒夜譚,希望很渺茫吧。
“要不我們賭一賭,這事家主會不會同意?”
陳靜林笑眯眯地說道。
陳公伯搖頭,“你有信心是好事,可別想讓我上當,誰人不知道,陳氏靜林,賭運逆天,跟你賭,當我傻啊。”
“那你動作快些。”
“恩,我盡力。”陳公伯點頭,“不過,再怎麼樣,也得等到蘇良昀離開以後。”
這一點,陳靜林明白,不是他們不顧百姓死活,而是在他們心裡,天下蒼生永遠都排在家族利益之後。
蘇良昀的人馬先去了黑山縣,他是蘇家家主,即使蘇家比陳家差一點,但他的身份比陳公伯要高出許多,他來到黑山縣,陳公伯自然負責招待。
在縣城待了三天,直接問陳公伯要了關於他兒子的詳細情況,這情報,比起他遠在荊州收到的,仔細得多。
越看心裡怒火就越是旺盛,他是恨不得活撕了許氏,有了兒子竟然還勾三搭四。
他現在已經有十五個女兒,這四年裡,又添了三個千金,每次他的女人生產蘇良昀都會守在外面,只可惜,每次都往他失望而歸。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更加的渴望見到他唯一的兒子,要不是之前家主的位置還沒坐穩,他早早地就過來了。
知道兒子的日子不好過,但他也只以為是生活方面差,沒想到。
“蘇家主,你能找回你兒子,我很為你高興,只是,這裡是黑山縣,我不希望出現什麼意外,特別是人命。”陳公伯語氣溫和地說道。
蘇良昀詫異地看著對方,然後笑著說道:“這是自然,陳大人儘可放心。”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