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呼……
葉冷夏坐在沙發上,一支又一支的抽著煙。
“嗯~”安曉峰推開浴室的門捏著後頸扭了扭脖子,“啊~腦闊痛。”
剛剛經過冷水的瘋狂輸出,安曉峰恢復了一點意識,隨後葉冷夏便讓他獨自在浴室恢復。
“恢復了?”葉冷夏看著窗外,背對著安曉峰說道。
“嗯,腦闊痛。”安曉峰躺在床上淡淡的說。
葉冷夏最後抽了一口煙然後掐滅菸頭起身說:“恢復了我就……咳咳咳……!”
這最後一口煙把葉冷夏嗆得劇烈的咳嗽起來,原因是她看到的情景太勁爆了。
安曉峰此時下身只圍著一條浴巾,上半身是直接光著的躺在床上,雙眼若有所思的看著天花板。
“咳!咳!你……咳!你的衣服呢!”葉冷夏把目光移開,一邊咳嗽一邊詢問。
安曉峰雙手向後撐著身體看著葉冷夏說道:“溼透了啊,你老母不知道把我衣服弄到哪去了。”
“裡面有浴袍!”葉冷夏低著頭指著浴室怒吼道。
“你是不是覺得男人的身體不能隨便亂看。”安曉峰重新躺回床上一改往常的吊兒郎當的個性語氣很是平靜的說。
“你不知道什麼叫……”
“我以前經常做一個夢。”安曉峰打斷了葉冷夏的話,“在夢裡那個世界,男人和女人的地位是相反的,女人負責相夫教子,男人負責養家餬口,女人的身體不能隨便看,而男人的身體除了下半身卻可以隨便看。”
“這是什麼奇怪的夢!”葉冷夏始終不敢抬頭。
“是啊,奇怪的夢。”安曉峰臉上出現了一些嘲笑,“但是這種夢做多了,我都分不清究竟這裡是夢,還是那裡是夢了。”
“你想說什麼?”葉冷夏有些不明白安曉峰的意思。
“我想說的是……”安曉峰很是平靜的說,“如果剛才被下藥的是你,恐怕我已經把你推了。”
“哼……”葉冷夏似乎聽到了和笑話於是冷哼了一聲,“就算我被下藥了,被推的也只能是你。”
“哦,也對。”安曉峰點頭同意道。
“說了這麼多,你到底走不走!”葉冷夏有些厭煩了,低著頭說話她真的很不習慣。
安曉峰雙手一攤:“我沒衣服穿,你難不成讓我穿那個溼透透的龍袍嗎?你低著頭幹嘛?”
“廢話!你要是穿著衣服我還用低著頭!?”葉冷夏好氣又好笑。
“哦,沒事,你隨便看吧。”安曉峰笑道,然後又想到了什麼,“該不會……堂堂葉總還是處女吧?”
安曉峰的話無疑是在對一個男人說:
哇?你不會還是個處男吧?
葉冷夏頓時惱羞成怒,不再低著頭而是直視著安曉峰語氣不悅的說道:“你是在挑釁我麼?”
安曉峰坐在床尾翹起二郎腿,一邊晃一邊笑著說:“沒事,我也是處男,沒什麼好丟臉的。”
“哼!處男?誰信!”葉冷夏斷定了安曉峰是個水性楊花的男人,在一個女人面前居然敢不穿衣服的談笑風生。
“哦,也對,男人又沒那層膜,判斷不出來。”安曉峰點頭道,“誒,介不介意幫我拿套衣服?哦順便拿雙鞋子。”
葉冷夏沒有說話,而是直接轉身走了出去,過了一會拿了一套服務員的襯衫和西褲,還附帶了一雙皮鞋扔給安曉峰。
“穿上。”葉冷夏只說了兩個字後就走了出去。
“謝了。”安曉峰接住衣服道了聲感謝,“誒?沒內褲啊!”
……
“是我送你還是你自己走?”電梯裡,葉冷夏對安曉峰問道。
“我自己回去吧。”安曉峰整理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