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哪個當爹的不想讓自己的女兒終生幸福呢。
傅智笑道:“我們家元彬不是前段時間離家出走了嘛,這次終於是回來了,我們就擺了個喜宴。”
蕭山河道:“元彬回來了?這可是大喜事。”
傅刀喊傅元彬過來,傅元彬端著酒杯,不卑不亢的道:“多日沒有見過蕭大哥了,我來敬你一杯。”
蕭山河哈哈大笑:“你比凌霜小,應該叫我姐夫才對,能是大哥呢。”
這話一出,傅刀和傅智的臉上都變了顏色,什麼意思呀,蕭山河和傅凌霜還沒有結婚,怎麼能這樣亂講。
傅智咳咳道:“蕭公子,我要跟你說一件事情,唉,我都不知道如何開口了。”
蕭山河道:“傅大先生請說。”
傅智為難道:“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我們家凌霜突然不想嫁給你了,我和二弟怎麼勸她都不聽。唉,女大不由爹,我說話是越來越不管用了。”
一愕,蕭山河道:“凌霜真是這麼說的?我去問問她,她要是當面跟我這樣說,我以後決不再提起和她的婚事。”
傅智橫身擋住了蕭山河,大聲道:“我看,還是算了吧,凌霜肯定是不想見到你。”
蕭山河苦笑道:“我深愛著她,不管她願意不願意見我,我在遠處看著她總行了吧?”
傅智道:“那也不行,我不想讓你再打擾了傅凌霜的生活。”
“蕭公子,我在這兒呢。”
誰也沒有想到,傅凌霜竟然跑了出來。傅智皺著眉頭,心下暗惱,不是已經叫人將她給看起來,不讓她現身的嗎?怎麼又跑出來了。當著蕭山河的面兒,傅刀和傅智自然是不好意思再去阻攔。
一個大青衣弟子偷偷地走到傅智的身邊,低聲道:“大先生,是大少爺過去,把大小姐給放出來的,我們……我們攔著也沒有用。”
他的眼角有些發青,估計是讓傅元振給揍了。
傅智向桌上望去,傅元振果然是剛剛回來,把他給氣的,差點兒當場飆血。傅家怎麼會有這樣的孽障啊,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也幸虧是傅智還不知道傅元振早就將傅家和李霖合作的訊息告訴了秦破局,否則,非一刀劈了傅元振不可。
蕭山河往前搶了兩步,攥住了傅凌霜的手,激動道:“凌霜,我聽你爹說,你不想見我了,是嗎?我哪裡做得不夠好,你就跟我說出來,我一定改正。”
傅凌霜只是一個勁兒的流淚,搖頭道:“沒有,沒有,我願意嫁給你,我願意跟你遠走高飛。”
“不行。”傅智堅決反對,大聲道:“你前段時間說是不嫁給蕭山河,你爺爺已經給你找了婆家,我們傅家幹不出來那種一女許二家的事情來。”
傅凌霜噗通一聲跪在了傅智的面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響頭,哭著道:“爹,您養育了我二十多年,可女兒不孝,不能在您的面前侍奉您,女兒下輩子作牛作馬也一定報答您的養育之恩。”
倔脾氣!
傅智臉色陰冷的可怕,哼道:“你非要執意嫁給蕭公子?”
傅凌霜道:“我腹中已經有了他的骨肉,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什麼?”傅智氣的渾身哆嗦,手指著傅凌霜,震怒道:“你……你有了他的孩子?”
蕭山河連忙扶住了傅凌霜,苦笑道:“大先生,這是我上次過來,太沖動了,沒有……沒有控制住自己,不怪凌霜,你要是怪就怪我吧。”
在場的這麼多人,本來是高高興興喝喜宴的,這下可倒好,家門不幸,反而是落得讓人笑話。傅智深呼吸了幾口氣,這輩子盡是算計別人了,到頭來卻讓人給算計了。他也想起來了一句話,你想要報復你的仇家,還是生女兒的好。
生兒子,你只能是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