縫縫補補又三年呀又三年。
吐槽歸吐槽,但是榨油廠的人大方的很,除了榨出來油之外,還有不少的票票和小錢錢。景莊只當這是除了掙外快之外,磨練自己的方式,上面的這些人該怎麼鬥怎麼鬥,反正他也不是榨油廠的人。
“也不知道你大伯能不能把這事兒給辦成了,可千萬別讓你三叔三嬸再空歡喜一場。”梁媽最擔心的就是這一點,她倒不是故意想看大房一家出洋相,她巴不得小山能夠透過大房的關係順利到縣裡工作,就是聽到除了辦廠這個訊息之外,其他的訊息都沒有的時候,心裡揪了一下而已,覺得這是八字都沒有一撇呢,大房敢這麼說,是不是在唬人?
懷著這樣的心思,梁媽也沒有在縣裡久待,梁安若也回到了宿舍裡面,景莊的休息日基本上以調休為主,有的時候會跟梁安若的休息日錯開,不過兩個人每天都聚在一起吃飯,也不去計較這是否同一日休息了。
屋子裡只有一個孔盼盼,聽她說韓雪兒跟宿舍裡的另一個姑娘趙靜去郵局寄信了。梁安若卻覺得怪怪的,她們兩個去哪裡,為什麼孔盼盼要給自己說的這麼詳細?不過下意識的注意到了孔盼盼好像在遮掩桌子上的什麼東西,剛才進來的時候,好像她正在匆匆的寫著什麼東西。
點點頭之後,梁安若回到了自己的床位,看了一下自己的東西並沒有動過,收拾了洗漱的東西之後拿上洗澡票,她要去澡堂子裡面好好的搓洗一番。這天氣還沒有完全的涼下來,讓自己有異能,並不會感覺到炎熱,而且每天都會用水清洗、隔兩日洗一次頭,但莫名覺得還是要好好的搓涮一番,才算是從內到外的舒服。無論怎麼去說在宿舍裡的洗漱間這麼清洗,還是沒有去澡堂洗澡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