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自己都在做些什麼,也可以對自己的行為進行負責,哪是像七八歲的孩子那麼容易被人帶壞的?
真正的老實人,哪敢跟著這群人做這麼大的事?只不過是披著一層看似老實巴交的外皮罷了。
除此之外,縣裡也舉辦了關於這種查抄禁書的風波,很多人連夜都往灶臺上塞了不少的書籍,說是引火用的紙。像梁安若所說,楊家得罪的人可不止一家兩家。楊堅就是那罪魁禍首,要不是他給人家小姑娘寫流氓信,要不是他透露出其中的禁書內容,警察能夠順藤摸瓜查到這麼多嗎?而且楊建媽的嘴特別的碎,還藏不住話,很有可能就是她透露給警察的,希望給她兒子減刑之類的,什麼樣的話都能傳的出來。
這時候這些人就沒有什麼理智可言,因為他們急需找到一個突破口,給自己發洩一下心中不平之氣。
至於的其他事情,就跟梁安若沒有任何關係了,自此這件事情算是翻了個篇。
不過給家裡人也是簡單的說了,主要是害怕他們從聽到別人嘴裡聽到這件事情,事情再變了個味。簡單得一說,更重點說的就是那一些傳播禁書的人,事情的重點稍微進行了一個變化,也能讓梁家夫婦稍微放心了一些,下意識的以為自家姑娘只是受了無妄之災。
而在省城的景莊,看完信之後,整個人的氣氛都有些改變。讓他最心疼的就是他家安若莫名其妙的受了這麼一場流言。流言這東西,比流感蔓延的速度更快,比流星所蘊含的能量更巨大,比流氓更具有惡意,比流產更能讓人心力憔悴。1
就算梁安若在信中說對手跟難度等級都比較低,她能輕鬆的解決。 但是這種心疼和無力還是圍繞著景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