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有種想法,就是這一招,怎麼感覺是衝著自己來的?這段時間他們一直盯著党項青白鹽的售出情況,果然是一降再降。就算他們將鹽價降到跟幽州一個價格,也不一定有人願意買他們的,因為這狗孃養的幽州商人竟然宣稱鹽越白淨越好,在顏色青白鹽就沒有海鹽那麼白淨。
“狗屁的話,什麼五行之中,鹹屬水,水對應的顏色是白,鹽不應該屬於白色,青白鹽不純!”李繼遷都快要氣死了,這種傳言是從哪裡傳出來?
梁安若:親,想要感受一下後世營銷號的威力嗎?
不出兩個月,党項的經濟迎來重要的損失,就連党項自己人都開始買起了海鹽。他們二人一邊求助自己背後的主子,一邊派人來恭敬的詢問幽州為何要如此,希望不要在這麼大規模的販賣幽州海鹽。
“仇?現在才想起來,我們有仇呀,是不是有點晚了?”底下兩邊的使者聽著梁的話,瞬時之間,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們之間什麼時候有仇了,明明隔著十萬八千里的地方。
梁安若不妨把話說得更明白一些,“去年你們兩家非常默契的給我家敬獻美女,怎麼不跟我有仇?只要是挑撥我們夫妻關係的,都跟我們有仇,你們應該要感謝那個時候情況不太好,沒立刻把你們給揪出來,白白讓你們逍遙了快一年的時間呢。
不說來也奇怪,你們雙方不是敵對關係嗎?怎麼做什麼事情都那麼的默契呀?一邊默契的給我們這邊送美女,一邊默契的過來請罪,是不是也非常默契的向自己的主子請求支援呀?
那樣的話,不妨幫我帶句話,宋遼兩國想對幽州採取經濟制約,很抱歉,對我根本沒有任何用處,我這一招算是一箭雙鵰,既報了党項族送人的仇,又告訴他們什麼叫真正的經濟制約,他們兩個的聖旨在我眼裡,根本沒有任何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