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土地兼併已經到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地步。你們說的資產家跟華夏很多商人其實是不一樣的,而且還要提醒各位的,就是重農抑商,如果沒有沒有合理有效的方式,抑制大型資本家的出現的話,那我想說以後的那些人,就會操控整個國家為他服務。
打個比方,比如說現在的我,我並沒有任何一個官方的身份,可是我卻可以操控權利。這個時候你們賭的還是人心。這一點你們處理不好的話,你們可以試想一下,過個十年八年,城外的工業園裡面的農民和工人就會在想,我跟安若以後生下來的孩子去統治他們,去管理他們,這是一個很可怕的事情。”
這個說法一下子讓三個人打了個寒顫,他們三個人面面相覷,但是不得不說,景莊說的這個情況是非常的,可能出現的。
梁安若的話,更像是一盆涼水澆在了他們的頭上,“所以這就是為什麼你們會來尋求我們意見!”聰明的人,不用多說,就明白所代表的意思。
梁安民的腦子很快轉了一圈之後,一下子就頹廢,若是這樣的話,他們就相當於是政客反覆的遊說當權者希望他們來支援自己,可是這種事情越演變越可怕。
剩下的兩個人心裡想的就是這夫妻二人是大家能信任的、敢信任的,所以他們才會說出這種話,但是如果是換一家,或許就像看跳樑小醜一樣,看著他們了。
華夏能掌控政權且有話語權的人家,不止這麼一家,他們能信任這一家,那剩下的那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