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祁寒神色愣了下,反映到那聲表哥竟然是叫自己,差異的睜大了眼眸望向對面那個讓自己牽腸掛肚的小女人。
“表哥”子默看對面的人仍舊是沒有反映,不禁又喊了一聲,這一次是快快的收到了回應“哎,祖麗妹妹,我以為你不認我這個表哥了呢。”
“怎麼會呢,血濃於水,我們的血緣是更改不了的,不管祖麗變作誰,你都是祖麗的表哥。”
蕭祁然不禁眉頭舒展:“有表妹這句話,表哥就知足了,上山下海,出生入死,凡是表妹需要,表哥定能完成。”
好一個痴情的男子,對不起,又欺騙了你的感情,我不是你的祖麗。古納爾,但我現在需要你。子默的心中有一絲的糾結,她實屬不願意用感情或者親情來欺騙誰,奈何自己現在無依無靠,只得打感情戰。
子默露出一絲滿足的微笑,對著蕭祁寒講:“表哥真好,表哥是這世上對祖麗最好的人了。”
只見著對面的男子臉上慢慢爬上一絲緋紅,蕭祁然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只要表妹喜歡便好。”
這邊話音未落,那邊瑪依拉卻是不安生了。
“呦!姐姐和表哥這濃情蜜意的,真真的讓表妹眼饞。”許是看不慣,子默未回聲,對面的蕭祁寒卻站了起來:“瑪依拉表妹,你怎能如此講我和祖麗妹妹?”
瑪依拉身旁的蕭祈筠,忽的噗笑出聲,捋了一把頭髮望向子默這邊:“祖麗。古納爾,原來你喜歡的是三弟這般的啊!”說著還把嗓子抬高說了句:“可惜了,你即將是二弟的王妃了。”
子默瞅著這一男一女,婦唱夫隨,果斷選擇無視,對著蕭祁寒講了句:“表哥,先過去了。”指了指蕭祁然的方向,見著對方點了點頭,便起步離開了茶棚。
子默本想著過去打一聲招呼來著,一看見那抹凌然的身影,便又打消了念頭,往馬車方向走去,一進馬車便找到一個舒適的位置上,打瞌睡。這一路上她都不曾怎麼在車下活動,也就是今日,因著這地處荒野,知道天女的人不多。
再則有這麼多人的保護,她才硬著膽子下了馬車。摸了摸腰間的小匕首,這才安心的睡去。
只是還未睡著,便聽見一陣詭異的腳步聲,她對著身邊人的腳步聲都是異常熟悉,豎起耳朵,子默聽著慢慢靠近的腳步聲,一雙、兩雙、三雙!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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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只見任君笙略顯驚訝之後平靜的說道:“這個和我關係不大,你應該問問當今聖上。”難道不是他?子默看見任君笙沒有絲毫猶豫的語氣和表情之後,微眯起眼睛,她也很想知道,這皇帝到底想要做什麼?
難道他不知道這阿芙蓉少則是藥,多則便毒麼?難道他不怕自己的國家因為這阿芙蓉而走向衰落麼?
“你找我作甚?”子默仰起頭,忽而想到這廝不是也有事找自己麼?
“祖麗,想必你父親的書信你已經看過了?”
“呵呵”一聲冷笑響徹天際,子默背轉過身子,望向遙遠的天際:“看過又如何?不看又如何?你以為我看過便要聽你使喚?”
說著轉過身,直直的望向任君笙,那咄咄逼人的眸子裡含著火花。
“當然不是,我並沒有說你要聽命於我,我只是想說,你我並非敵人,不必要對我事事提防。”
這話說的,當初說自己霍亂蒼生的是他,說得天女者得天下的也是他,讓大徒弟前來抓自己的難道不是他?子默不禁冷笑一聲“卻也不是朋友。”
任君笙不由得一絲苦笑,這一世的她真真的油鹽不進。
事也說的差不多,就是結果不怎麼樣,欣賞美景的心情已經被破壞的一乾二淨,子默揮了揮衣袖對著任君笙講“桃花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