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能保證從此以後和任何女人,沒有一絲瓜葛,我便應你和別的男人再無牽連,如何?”
“祖麗。古納爾,你這是在考驗我的底線呢?”
她搖著頭,堅定的對著蕭祁然講:“不知道有句俗話你聽過沒有,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這是哪裡來的古話?我怎麼沒聽過。”廢話你肯定沒聽過,你要聽過你不就是中國人了麼。
子默感覺到和一個文盲討論一個斯文人的問題,簡直就是有辱斯文,便果斷的禁了聲,哪知蕭祁然那廝竟然不依不饒開來,禁錮著自己身子的雙手,絲毫沒有放鬆的意思。
“蕭祁然,你鬆開!”看著蕭祁然那副無賴的表情,子默一個沒忍住,怒從心中起,惡從膽邊生,一個向前直衝,嘴巴撞上蕭祁然的大臉,一個使勁,狠狠的咬了上去。
只覺得瞬間一抹腥甜的液體流入嘴中,她瞬間便感覺到禁錮著自己的力量消失了,耳邊傳來蕭祁然吃痛的抽氣聲。
活該,誰讓你不鬆開的。
蕭祁然用手捂著自己的半邊臉,瞪著子默:“你屬狗的麼?”
“哼!”子默拾起身躲到一旁,看見一臉血跡的蕭祁然,沒有半分的愧疚之情:“誰讓你不鬆手的,小女子唯有此法。”
說完便揚長而去。
蕭祁然這邊一看見罪魁禍首竟然大咧咧的扔著自己走了,最近自己是真真的犯晦氣,時不時的便有血光之災,他從床榻上下來,用水壺中的水,擦拭掉滿臉的血跡,摸了摸深陷臉上的牙齒印記,不由得搖了搖頭。
祖麗。古納爾,你這是要在我臉上刻章,好宣告你是主人麼?
他順著子默出去的路,一路追隨而至飯廳,便看見某某人正在悶頭的吃著東西,絲毫沒有晌午如同小貓炸毛般的危險。
子默低頭吃著碗裡的陽春麵,只覺得一抹黑影投在碗上,她仰頭一看,才發現俊朗如天神的某男子,此刻右臉上一道清晰的牙齒印,還散發著猙獰的紅,不由得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一旁的許漢庭也順著子默的視線望去,看見一個好看的男子,著一身白衣,眉頭緊皺,嘴唇輕啟,似乎要說什麼,只那臉上斑駁的齒印引得許漢庭多看了幾分。
好看的男人他見得多了,便是如師傅般俊朗的男子,他也見過眾多,獨獨沒有見過此般,臉上都被咬了印記還這般好看的男人,他今兒個也是第一次見,不由得問道:“施主!你臉上莫不是被狗咬了?”
子默一聽這話,立即黑了臉,瞪了那許漢庭一番,蕭祁然倒是舒展了眉頭,看著那許漢庭怎生得如此順眼?
只聽那許漢庭接著又道:“這狗咬傷了,可是大事!如不做處理,只怕來日方長,那狗的習性在你身體裡滋長,你也會染上那咬人的習慣。”
這廂許漢庭說的正得勁,子默忍不住的打斷“漢庭道長莫不是被狗咬過,怎的這般熟悉?”
豈料這許漢庭竟說:“祖麗姑娘如何得知?我被狗咬只有師傅一人知曉,不曾告訴他人。”
“噗”這老實巴交的人吶:“不瞞你說,小女子略懂卦象,對了,漢庭道長,卦象上說,你師父今日必要考你學問,道長還是回去好好複習一下,免得你師傅傷心。”
只見那許漢庭立刻起身向子默抱拳道;“既如此,祖麗姑娘,在下先去溫習功課,就此別過。”說完對蕭祁然也點了下頭。
“嗯,去吧,去吧!”聽完子默的話,立刻起身揚長而去。
許漢庭走了之後,這飯廳一下子寂靜了下來,蕭祁然坦然的坐到了子默對面,與她對視著,子默看見那白皙的臉上,突兀的紅色牙印,忍住笑,平靜的開口:“要吃飯自己去那邊打飯去,別杵著這兒乾瞪眼。”
這不說還好,一說吧對面那廝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