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石拍拍她的臉:“因為我是理工科女生。”最終沈清石還是配合了夏觴“浪漫”的提議。登上了晃晃悠悠的火車。一路上,兩個人靜默著握緊彼此的手。
她們兩人並沒有太多所謂的共同語言。夏觴本身就沉默少言。而讓沈清石滔滔不絕的話題,夏觴多半插不上嘴。所以若不是有針對性的話題,就習慣於靜默著。沈清石閒著無聊,拉起夏觴的手仔細端詳。短短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十指修長有力。她知道夏觴會彈鋼琴,雖然小時候是父母逼迫學的,但學得倒也成點氣候。扳開掌心,紋路深刻,掌心血色豐盈。她不信手相,只覺得深刻的紋路可以增加摩擦力,握起東西來肯定要牢靠些。突然覺得齒根癢得很,忍不住把夏觴的手抬到嘴邊,輕輕啃咬。視線落到她脖子裡,前天烙下得齒痕還隱隱可見——兩道青紫夾雜著,一星破皮後露出的粉紅血肉。
沈清石環顧她們端坐在角落,看看四下無人注意,伸出舌尖在那個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