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
秦真瞪圓了眼睛看著趙構,趙構看她的樣子好笑,放下碗說:“怎麼腦袋越長越笨了,真像你想的這樣簡單,我們何用犯愁?李允珞明顯是憋著小時候受的氣,一門心思的想在中間插一腳,她恨著咱們,跟她愛誰不愛誰沒關係。”
秦真愁了,這可咋辦呀,李允珞憋了這麼些年的氣不是一時半會能出得完的,加上她的陰謀母后,看來她是要賴在大宋了。秦真本指望昨晚那個侍衛統領感化李允珞,讓他們二人沐入愛河遠走高飛,可是現下想想,這……太不可能了……那個侍衛統領跟趙構比起來差多遠,對李允珞完全沒有殺傷力!
趙構看她愁的那可憐樣,摸摸她的腦袋說:“別想了,這個事情我來處理,當下有個事情等著你去辦呢。”
“什麼事?”
“你看這秋天,天干氣躁的,嘖嘖……”
趙構的話說到一半,秦真不解的望著他,只見他揮揮手指,周圍的宮人全部都退了下去,秦真也自覺的靠近了他一些。
待他們二人一陣耳語後。秦真忽然大聲歡呼起來。哪裡還有一點皇后地樣子,活脫脫地就是一上下蹦躂的頑皮女孩。秦真高興的兩頰緋紅,在趙構身邊轉來轉去。而後偎在趙構身旁拉著他地手說:“真沒想到你把這個事情放在心上了,你太好了!”
“不對你好,對誰好?”
二人對望,秦真心中甜蜜,“吧唧”在趙構臉上狠狠“咬”了一口,而後飛快的跑了出去。
宛秋小跑著跟著秦真回到毓秀宮。見秦真自己動手從衣箱中取出可以在宮外穿的衣服,一面說:“快,幫我把頭上的這些多餘的都拆了,我要出宮。”
“娘娘要出宮?”
“是、是!”
秦真顯的很急,宛秋不再多花,上前也幫起手來,不一會,秦真便換好了衣服。隨意地用白玉簪在斜腦後挽了一個髻。她剛準備跨出宮門,又縮回來說:“差點誤了大事,宛秋,你留在宮裡。就說我昨個宴席上酒飲多了,身子不舒服。誰也不見,特別是李允珞,別讓她知道我出宮了。”
宛秋應了下來,就見秦真轉身從後窗翻了出去,一陣青煙絲的不見了。
秦真駕馭輕功飛馳,直往宮外的梁府趕去。當他她到梁師成的時候,梁師成正在走廊上逗弄著籠中的小鳥,見到秦真飛入,十分驚訝。
“師兄!快進屋裡說話!”秦真一陣風一般拉著梁師成鑽入屋中,她重重的喘了兩口氣說:“我今日來是有好訊息告訴你的!”
梁師成不明所以的笑著說:“難不成是皇上要提拔我了?”
秦真急急地搖頭說:“真的是大好事呢!”而後笑嘻嘻的說:“過不了幾天,你和你家小姐就可以在一起啦!”
梁師成被秦真的話嚇到了,他對孟太后地感情在心底埋藏了一輩子,只願在旁守護著保她一世平安,如今小師妹卻飛來告訴他,他可以……可以夢想成真了……
他頓時口乾舌燥:“師妹……這話……從何講起?”
於是秦真將趙構方才跟她講的話原原本本都告訴了梁師成,原來趙構一直記掛著秦真說想成全梁師成和孟太后地話,理論上雖說沒太可能,但是背地裡做點小安排也許是可以的。如今秋日天氣乾燥,一個不小心,宮中失火也屬正常,何況還是瑤華殿那種偏遠失修的宮殿。而自從趙構登基後,後宮用度能簡則簡,沒人住的殿宇早就荒廢了,要及時騰出宮殿來給孟太后,十分困難。在這種情況下,孟太后若要求出宮進寺廟吃齋清修,再自然不過……
梁師成聽完後很激動,沒想到趙構和秦真能這樣為他著想。可是他臉上的激動之情持續沒多久,便嚴肅了下來,說:“這樣不行,我在幾十年前便失去了一個作為男人的資格,我此生要做的只是讓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