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來了救護車。在警察沒來之前,邵輕衡總算把常久久從姜姿娜的身上抱離開。常久久滿嘴是血,牙齒上還有姜姿娜的一層皮。表情猙獰的就像是一隻吸血鬼,或者說,像是“漢尼拔”。
警察和救護車趕來,邵輕衡跟著姜姿娜去了醫院,常久久被帶走了。
坐在公安局裡,她接過一個警察大叔遞過的紙巾,擦了擦滿嘴的血。
那警察大叔是個老民警,辦案二十多年了,待人很和藹可親。他問她:“姓名。”
“常久久。”
“常久久?”警察大叔重複了一遍,想了一會兒,問她:“常君海,是你什麼人?”
常久久低著頭:“跟現在這個案子有關嗎?”
警察大叔也沒有再逼問她,又例行問了幾個問題後,提問她:“為什麼咬人?”
常久久答:“她搶了我未婚夫,奪夫之恨,我早就想咬她了。”
這時,有個小民警敲門進來,對警察大叔一陣耳語:“於警官,上面來電話了,今天這案子中的受害者不追究施害者責任,讓我們找個由頭,給她放了。”
於警官有些猶豫,最後還是點點頭:“我知道了。”
他安撫常久久:“你可以到門外等著了,等到保釋你的人來了,你就可以走了。”
常久久無助的抬頭,可憐兮兮的問:“警察叔叔,沒有人來保釋我,怎麼辦?”
“先去等著,儘量聯絡。”於警官沒怎麼理會她,拿著審訊記錄開門出去,然後尋到領導辦公室,直接報告:“今天進來的這個常久久,就是十九年前那起煤氣爆炸自殺案的死者常君海的女兒,我們要不要趁機再套套她的口供。”
局長想了想,搖頭說:“這個案件有蹊蹺,當年已經被定性為自殺,現在上面竟然有人要查,我們一定要徹查到底。至於常久久,當年年僅七歲的小孩子,口風能那麼緊,你以為十九年後,她就能透出有用的資訊?”
於警官想了想,覺得很有道理,畢竟這個當年被定義為自殺的案件,常久久不算是突破口。
局長忽然說:“常久久不能動,邵輕衡保她,她是邵輕衡的未婚妻。連受害人都不敢追究。”
於警官早上看了報紙,疑惑:“邵輕衡的未婚妻不是姜姿娜嗎?”
“他們商場的事情,跟我們無關,你回去吧。”
這邊,嚴效火急火燎的接到了表弟邵輕衡的電話:“哥,你在公安局有人,去幫我保個人出來。”
嚴效正在倒時差補眠,沒心沒肺的說了句:“我六年前就在公安局辭職了,哪裡會有什麼人啊?!”
“別廢話,快去,我現在走不開,我擔心她會害怕。”
作為邵輕衡的表哥,嚴效聽說過常久久。當然,常久久在邵輕衡這邊親近關係的親屬裡,是非常有知名度的。
一向不近女色的邵輕衡,忽然就帶著女朋友回家給家長看,一句重話都不允許家長對常久久說。心知肚明的人都能在那時候猜出來,邵輕衡是認真的,常久久必然會嫁進邵家。
可是,後來,出了常久久騙走邵輕衡5個億的投資事件,這樁婚事,就變的撲朔迷離了。
嚴效趕到公安局的時候,常久久已經被人保釋走了。他正巧遇到以前帶他的師父於警官,便問起了這件事。
於警官告訴他:“保釋常久久的人叫甄格仁。哦,常久久跟你什麼關係?”
嚴效笑了,愉快的解釋:“大概會是我未來的弟妹。”
於警官想起來嚴效的家世,問他:“你表弟是邵輕衡?”
嚴效點頭。
於警官皺了眉頭,低聲說:“我跟你說,你讓你表弟注意點。常久久這個小姑娘,我十九年前辦案時就見過她的,一個年僅七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