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來轉去沒幾個好看的,於是摸著遙空器百無聊賴地打轉。屋外海聲陣陣,風聲呼呼,不知不覺睡著了,也不知過了多久,有微熱的氣息撲面而來,眼睫只一動,還未睜開眼睛,唇即被堵上了。
沒有多少欲拒還迎的動作,明明喜歡所以乾脆也迎合得很徹底。
人在異鄉,情感澎湃得比往常更熱烈些。等激情過去,陶黎賀摟著坐在床頭,她偎在他懷裡,按下床頭的小開關,窗簾慢慢升上去,屋外燈光所及的海邊,潮起潮落卷起點點明滅的星光。
就那樣依偎地坐著,羅雪青不由得又想起那句話:如果這能是一輩子。
以前她總認為說這句話的人大約是怕擔未來,看似情深無邊其實沒心沒肺。但此刻,由衷地,她覺得這句話真是好歡喜也好悲愴。
接下來的幾日,除了開車去市區買菜,剩下的時間兩人足不出戶,連鐘點工的例常打掃都免了。
誰也不去問這種關係算什麼,羅雪青是懶得去提,得過且過吧,反正即便自己不找,回家後她孃親大人塞也要塞一個老公給她的。
到這地步,她多少已有些自暴自棄。
陶黎賀就更是什麼都不會說的,兩個人日夜顛倒黑白不分,白天睡覺,晚上打牌……做愛就算了,他們到底比不上小年輕,開頭的時候還興味頗濃,到後來,躺在同一張床上也是純睡覺只聊天。
打牌打到深夜,起因是羅雪青看長夜漫漫著實無聊,跟他說自己鬥地主輸了幾千分,陶黎賀罵她笨,這麼幼稚的遊戲也會輸到那麼慘。
於是架兩臺電腦,一臺式一筆記本,各掌一臺各開一個賬戶,窩在被窩裡聯合起來打黑牌。偏還遇到一個實心眼的人,沒看出網路這邊的兩人其實是一夥的,不但牌技普通而且還很愛搶地主,三人鬥得起勁,約了夜夜會戰,眼看著羅雪青的分數蹭蹭蹭就上來了。
陶公子不是很諳此道,剛開始打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