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一夜未回,婷婷自然是坐等天亮,兩人都很疲憊。蘇婷婷等著相公,心裡本來不安,現見他平平安安就在身邊,一回房內頓更是疲倦,輕輕解著心愛男人的衣裳,羞聲說道:“相公,婷兒待睡醒再侍候於您好不好?”
“好。”阿真自然不說自已很累,說了徒讓仙子寶貝心疼而已,衣服落下,擁抱過仙子,兇狠一陣親吻,為她解去一身累贅,僅著褻褲與肚兜的她共枕於床上。
蘇婷婷自枕入相公肢窩內,人便極安,詳寧無比,安穩無比,耳鬢廝磨說了些羞人的話兒,羞答答按住他亂來的手掌,“相公,您這樣,婷兒該如何睡?”
仙子側身枕於胳膊上,阿真鼻嘴皆溢滿仙子靈香,手掌輕輕擱於仙子為自已孕育隆起肚皮上,不敢再亂來了,翻身枕於她身邊,眼睛與她相凝道:“婷兒,辛苦你了。”
“才不辛苦。”蘇婷婷平躺枕於他臂彎內,荑柔手掌輕輕擱於肚子上的溫柔撫摸的寬厚大掌,櫻粉綻放搖了搖頭,“婷兒開心,相公願意讓婷兒孕育其子嗣,婷兒幸福的哭了。”
“小傻瓜。”嬌妻的溫柔與絕色世間難有,阿真感動得一蹋糊塗,徐緩俯下唇,輕輕摩挲她微啟的粉嫩,這個吻極盡細緻,彷彿在品味世間最美的珍饈一般,那麼的不捨,那麼的溫柔,那麼的緩慢,又是那麼的珍惜。
蘇婷婷輕輕嚶嚀,開啟粉唇接受相公寵愛撫慰,小粉舌輕吐,找尋屬於自已的蒼天,相唾於沫,靈魂交疊,交頸甜甜共赴了夢鄉,夢中連理生枝,美共同心帶結。
一覺醒來已是黃昏,仙子睡前說要侍候,阿真自然饒不過她,臉紅心跳的極盡無恥裡,蘇婷婷雙腮漾滴出血漬,可相公開心,縱是再羞恥也全都依他。胡天胡地,鬼神皆恥完,蘇婷婷全身佈滿恥紅,咬著唇瓣羞臊為下流的相公寬上衣物,半聲也不敢吭地轉身穿起衣裳。
阿真神清氣爽,無比的滿足,自從床上下來,仙子就一副快羞哭的樣子,裂開血盆大嘴無聲暢笑,在仙子寶貝穿上了裙子與貂夾,走上前轉過她的身,手掌輕輕抬起小寶貝使終低垂的血臉,嘻嘻笑問:“婷兒,咱們是夫妻,有必要羞成這樣子嗎?”
“不許說,不許說。”蘇婷婷卟通撞入他懷裡,眼淚於眶中瑩瑩,害臊的整個人都燒起來了,小拳頭撓癢癢輕捶,跺腳恥道:“相公太下流了,這種羞恥之事你是從何學來,縱就是青樓女子亦不會做此丟死人之事。”
從哪裡學?當然是從島國學來的,嘻嘻摟著羞極仙子,“上次在蘇州你不是也有與我做過,不要再羞恥,夫妻間本來就是要這般才情趣,乖啦。”
“可是……可是……”蘇婷婷咬唇,輕輕仰起通紅絕顏,蚊聲道:“可是婷兒覺的很下流,覺的相公不看重婷兒,才讓婷兒做此無恥之事。”
“這個誤會好大啊。”阿真額頭流汗,急急解釋:“我最愛我的仙子小寶貝了,怎麼會不看重呢,千萬不要胡思亂想。”
蘇婷婷嚅了嚅唇,仰看下流相公,越想臉腮越紅,鬱郁蚊聲道:“上……上次相公讓婷兒與翩兒共同侍候您,此事天下共恥,若相公珍重婷兒與翩兒,為何卻不顧婷兒感受,任意而為?此……此種下流之事,婷兒……婷兒雖依相公,可著……著實太羞恥了。”小鹿怯眼漉漉睇看他,流淚小聲道:“婷兒不喜歡。”
若不仔細聽,根本就聽不見她在說什麼,斷斷續續的話阿真聽到了,俯眼與她的水眸相凝,滑了滑喉嚨,歉然道:“既然婷兒不喜歡,那以後便不要了,是相公沒考濾婷兒的感受,對……”
蘇婷婷急急按住他要致歉唇瓣,水眸溢淚,搖頭泣訴:“相公,是婷兒做錯了,最近不知為何,婷兒總會胡思亂想,總是想相公是不是不愛婷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