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哥哥。”
“因……因為你……你的根……根本就沒長大。”阿真也是咬牙極力忍耐,不只小寶貝疼,他也很疼。
“不……不要動。”慕容翩雙眼嵌滿淚漬,倒抽寒氣哭求:“阿真哥哥,不……”
“長痛不如短痛。”閉上雙眼不去看她那張讓人無數罪惡的可憐淚臉,阿真咬牙道:“忍著點。”
“啊……”
“嗚……”
“嗚……”
以前做了太多錯事,現在阿真哥哥要懲罰她,咬破唇瓣接受他無情的懲罰,慕容翩自已也不知道,本是懲罰的懲罰,後來……後來就變成了獎賞。徹心疼痛不知何時都不翼而飛了,留下的只有一種漫步在雲端的歡愉感覺,迷離間一道又一道奇怪的呻吟聲傳進她耳內,讓她有種錯覺,這些極其下流yin汙的聲音彷彿就是她所發的,可是她從未發出這種不知儉恥的聲音呀?
“糟……”
火熱**如豺狼虎豹,靈魂碰撞過後,急喘的阿真老臉驀然窘迫,癱趴於他小寶貝溼漉柔軟的身子上,悔恨的想一頭撞死算了。
承受不住他如此兇猛的索取,處在暈炫迷離裡的慕容翩極度缺氧,一雙小檀口如瀕臨在死亡邊緣的魚嘴,一張一合,猛地喘氣、吸氣、喘氣再吸氣。
當阿真哥哥如猛獸般洶索取靜止後,有好一段時間她感覺自已如誤食罌粟般,既昏沉又亢奮但卻無法動彈。唯一的感覺就是身上壓著一座大山,這座大山快把她壓扁了。
第67章《小小妻子》(二更)
趴在心愛男人汗漬粘粘的胸口又喘好一會兒,慕容翩才軟若無力地仰起小頭顱,深情凝睇阿真喃喃。“翩兒終於是阿真哥哥的人了。”
“小傻瓜,你本來就跑不掉。”抿著濃濃笑意,愛憐揉摸身上這顆**小腦袋,大嘴裂到耳根後,“請問養不大小姐,落入魔掌的感覺是什麼滋味?”
“討厭。”他這聲養不大讓慕容翩嬌嗔白了他一記,瑰紅小臉嬌滴滴再趴回他的胸口,安排道:“以後單**就陪婷兒,雙日陪翩兒。”
“哇,你連這個都計劃好了啊?”阿真戲謔抱著她坐起身,含笑刷了刷她的暈紅小腮,“翩兒是有計劃的喔。”
“夫……夫君。”坐在他懷裡,慕容翩羞羞喚了這聲生死相隨名稱,上抬眼眸道:“翩兒想喚阿真哥哥為夫君。”
“好,那就永遠這麼叫。”愛憐揉了揉她小小頭顱,輕巧抱起她,“身上汗漬粘綢難忍,侍候你家夫君沐浴。”
“好。”這個嶄新的身份讓慕容翩既羞恥又歡喜,甜甜任他抱著自已往屏風側的沐湧走去。空虛活三十四個年頭,頭頂終於有屬於自已一片天了,生命也終於開始有圓點旋轉了。
“舒服。”跨進沁人心脾清水裡,阿真亨受極地呼嘆出一口氣,撥了撥懷中人兒的劉海道:“寶貝,你是怎麼保養的?竟然打破時間定義,保養的猶如孩童一般?”發財了,從今天起他就靠這個發家致富奔小康了。
慕容翩小臉紅撲撲的,還很不習慣與他裸坦相見,小手拾著浴巾,低垂眼眸細心又羞怯地為這個男人拭洗身上汗漬,小小腦袋輕輕搖了搖,“翩兒也不清楚,當時性命垂危,是龍叔和蛇姑極力挽救。”
“怎麼?”這聲性命垂危,讓阿真嚴肅坐正身子,把她鎖於小小的雙臂內詢問:“是怎麼回事?”
“近二十年了,那時翩兒就是這個年紀。”害羞臻垂的小腦袋恥恥地上睇了他一眼,嚅了嚅唇瓣才接著說:“傷翩兒的是殷雀。”
“殷雀?”阿真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老臉訥訥疑問:“這個殷雀是何方神聖,哪門哪派的?”
“什……”慕容翩傻眼了,小臉愣愣仰看他,小芊眉難舒道:“殷雀便是蘇府的太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