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周家胡亂殺人了,是不是也一樣以命抵命?”
“這……”終於知曉他在說什麼了,周濛濛一陣遲疑。
“說!”見她竟敢遲疑,阿真暴聲大喝。
“我說,我說!”周濛濛嚇壞了,急急說道:“天家皇貴,雖說胡殺了人,亦可以天恩寬容其過……”
“放你媽的屁。”阿真聽得暴怒,一掌拽她,把她按倒於床,手掌往她胸口的柔軟狠捏,“**就是**,**說的話是**話。”
“啊……”胸脯被如此掐捏,周濛濛恨不得就此死去,淚水直流下來,歇息底裡搖頭狂掙。“放開我,放開我。”
阿真不放,死死捏著她的胸脯,咬牙切齒大喝:“說,你周家胡殺人了要怎麼樣?”
“以……以命抵……命。”周濛濛只想掙脫他無恥賊掌,他愛聽什麼就說什麼了。
“表裡不一的**。”知道她心裡不是這麼想,阿真卻也放開了她,臉色氣的染上一層冰霜,惡聲說道:“我要摸你的胸脯,把衣服脫下來。”
“不要,不要!”周濛濛淚如泉湧,蒼白臉蛋佈滿灰青,急從床上蜷伏坐起,雙手抱胸縮成一團,小腦袋搖的都要斷了。
“老子是你的天,老子說什麼你就要做什麼,今天胸脯讓老子摸摸也就算了,若不要,哼哼!”解開自已的腰帶,在她眼前晃了晃,“把你這個**綁起來也費不了什麼勁。”
“求……求求你。”見到腰帶,周濛濛萬念俱灰,嚇的整個人直抽筋,“饒饒饒……饒了我吧。”
她竟然求饒?阿真傻眼了,板著臉故意惡道:“身為老子的鞍馬,竟敢不從,這叫大忤不道,不準求饒,把上衣給老子脫了,老子要好好玩玩你那兩脯柔軟。”
“我我我……我是公主。”周濛濛急急反駁,“比比……比你大。”
“好啊!”不聽則矣聽了火更竄上頭髮,一把扯過她,咬牙喝問:“比我大是不是?說!脫不脫?讓不讓我玩?不讓我就把你奸了,再把你吊起來再奸,然後叫人來房裡看我奸,脫不脫?”
跟前這個兇殘之徒什麼事都敢幹,周濛濛馬上相信他會這樣子,死心一起,張嘴伸舌便咬。
“啊……”
威脅和恐嚇的阿真咋見她竟然要咬舌自盡,千鈞一髮手指急朝她小嘴裡戳入,一股巨痛馬上從手指漫延到心臟,眼角兩柱淚嘩啦滾了下來,慘叫聲起,可手指依然不敢從她嘴裡拿出來。
周濛濛自盡不成,口腔內填滿濃綢血液,想要後側腦袋甩開他伸入嘴裡的手指,不料手指卻欺了上來,死死把她的口腔捏住,口齒不清恐喊:“放開!”
“你這**,他媽的**。”阿前痛徹心悱,手指緊捏著她的腔壁,流淚大喊:“我不奸你,也不摸你了,你不準自盡,聽見沒有。”
所嚇不輕,目不轉睛盯著跟前這雙淚眸,等她承喏。見她點了點頭,不確定再道:“我真的不奸你,不準自盡知道嗎?”
“好……好。”周濛濛口齒不清,心想她若死了父皇肯定會降罪,不由的相信他的話了。
得到確定,阿真緩慢從她嘴內伸出巨痛手指,咋見血液還不停的冒,急忙跳下床,捂著手指開房往外奔。真是夠了,他受夠了,受夠了,好痛啊!
周濛濛跪坐於床上,腦袋一片空白,嘴裡血漬來不及吐出,便見兇殘之徒衣襟捂手奔出臥房,一夜未睡,再加驚嚇過度,水裡來火裡去的小心臟一安,頓疲軟癱於床上,累極眼皮闔上,沉沉睡了過去。
杜濁長自見少爺扯著公主往臥房去,一顆心早嚇壞了,焦躁不已站於客廳踱來踱去,突見到少爺從內門奔竄了出來了,迎上前駭見其衣襟血漬斑斑,著實嚇的不清,急急詢問:“少少少……少爺您這是?”
“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