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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你先頂住!我馬上就好!”
紀茗昭這邊時間已是過去了半炷香,那些猴子顯然是練過的,雖沒有修為,但使出的一招一式皆有章法,手中長槍舞得虎虎生風,頗有軍中做派。
但這些招數紀茗昭一屆刁民可就全然接不住了。
武力不夠腦力來湊,她當即指令陶土人頂住猴子們的猛烈攻擊,而自己則是使出一招秦王繞柱,抱起石碑下方的香爐,將自己的後背交給手持棍子的翻嶺草,自己對著香爐中的香就是一陣猛吹。
翻嶺草五片葉片兩兩抓住一根陶土棍舞得密不透風,剩餘那一根草葉猛地將紀茗昭的腦袋按下,躲過猴子對紀茗昭的無恥偷襲。
它做草也是有些年月了,前面半輩子草生都沒和紀茗昭呆上一天驚險。
隨著猴子的攻勢越來越猛烈,翻嶺草逐漸有些招架不住了。
它抽出一片葉片狠狠拍上紀茗昭的肩膀:你磨蹭什麼呢!
“馬上馬上!”紀茗昭背對著猴子,雙手捧著香爐就是一陣吹,正所謂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好在此處還算遵守物理規則,在紀茗昭對著香一陣猛吹過後,香燃燒的速度明顯比先前要快上兩倍,“這就燃盡了!”
隨著最後香最後一縷青煙在空中散盡,紀茗昭和翻嶺草眼前總算是亮起一道白光。
紀茗昭頓時鬆了一口氣,可算是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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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徐廣白皺著眉,看向對面那再度端起的茶杯:“你什麼意思?”
“黃金屋”依舊是不緊不慢:“你為何要成仙?”
“對以後可有什麼打算?”
“世間道法萬千,一飲一啄皆是修行,何為你的道?”
徐廣白全然沒有思索過這等哲學問題,一時之間愣在原地,他從未思考過這些問題,不知去向何處,他只知道自己是這世上少有的天選倒黴蛋,好似總有什麼東西在推動他向前,但前路卻是漆黑一片。
世間在乎的是他徐廣白的價值,而不是他徐廣白,他生由不得他生,死也由不得他死。
“黃金屋”在茶杯前擺上一個香爐,香爐中的香緩緩飄起一陣青煙:“我只是提問者,答案還要你自己去找,一炷香後離去罷。”
徐廣白怔怔地看著面前的杯子,似是有所思,又好似無所思,半炷香後,他狠狠皺起眉頭,從心頭湧起一陣恨意:“這世間的人,幾個能由得了自己,不過都是被推著朝前走罷了。”
“黃金屋”再度放下茶杯:“這就是你的答案?”
徐廣白將臉轉向一邊,並不應答。
“好,”“黃金屋”給自己杯中再添一些茶水,“離去罷,這屋可以凝神定心,於你修行有好處,記得常來。”
隨即,徐廣白的眼前猛地一黑,再回過神來時,他已是再度回到那間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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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古自吃下桃子之後,便覺從胃裡泛起一陣灼燒般的疼痛,這種疼痛很快便沿著經脈開始向全身蔓延,那灼燒般的疼痛隨著時間越發清晰,每一次呼吸那種讓人難以忍受的疼痛都在加劇,僅僅半炷香的時間,這種疼痛便達到常人無法忍受的程度。
“!”
阿古受不住那種疼痛,疼得在地上打滾,疼得喉嚨間一聲疼吟都發不出,沒挺多長時間,便被這種疼痛折磨得昏了過去。
那隻小猴見阿古昏了過去,兩個蹦跳來到阿古身邊,硬是將阿古搖醒:“哇哇!”你不能睡!挺住疼痛桃子的藥效才能激發出來。
但阿古還是個孩子,這個年齡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