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嘯風哈哈大笑道:“功夫一般,不過想要朕的命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他本來長得就像個殺豬的莽夫,此時豪邁勃發,竟讓人覺得這才是王者之氣。我隨即單膝跪地,正sè道:“臣救駕來遲。”
朱嘯風道:“不遲不遲可謂正好。”他雙手把我扶起,對水墨道,“既然我賢弟來了,咱們就出去會會那些宵小之輩!”
水墨道:“甚好。”
我們三人大步出mén,外面廝殺又起,叛軍源源不斷地趕到,卻都站立在一邊,旁觀場上八名黑衣人和縛神衛的較量,這八個人武功顯然要比尋常叛軍高出甚多,兩三個人圍住一個縛神衛,頓時盡佔上風,這時其中一名縛神衛不留神tui上中了對手一刀,身子一歪,眼看要被斬首,我伸出手掌把他凌空拽到身邊,隨即飛身上場,先手起掌落把傷他那人劈倒在地,再出腳踢開另外兩個黑衣人,讓過身後偷襲的兩把長劍,用胳膊肘將偷襲之人肋骨頂斷……我繞場一週,逢敵都是一招就完,等我這一圈繞下來,八名黑衣人也全躺在了地上,只剩那兩名縛神衛愣在當地,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都有點手足無措的樣子……
我抬頭對臺階上的水墨說:“大師,我還成嗎?”為了讓水墨見證我的佛光普照,我特意沒用霸道的劍氣制勝,全是靠招數巧妙和料敵先機。首發
水墨呵呵一笑道:“進展神速,可喜可賀。”他忽對地上那八名黑衣人說,“老衲要是沒猜錯的話,幾位應該是黑吉斯人吧?”
其中一人也不否認,斜著眼睛道:“你怎知道?”
水墨道:“拿你來說,你所用的乃是黑吉斯西水河畔王家刀法,西水王家是黑吉斯有名的武林世家,你是王昭的mén人還是子侄?”
那人神sè一變道:“和尚眼光厲害,至於我是誰那也不必問了。”
水墨點點頭,又逐一把其他幾個黑衣人的武功來歷一一報出,也全是黑吉斯數得上的mén派和世家。
朱嘯風道:“你們是什麼時候和顧藉扯上關係的?”
那名西水王家弟子冷笑道:“顧藉?哼哼,可笑啊可笑,他做了你們洪烈四十多年官,你卻還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朱嘯風愕然道:“他是什麼身份?”
王家弟子道:“這個問題還是等你們見了面你親自問他吧。”
朱嘯風把金刀抵在他頭頂上道:“快說!”
王家弟子斜倚在地上冷冷道:“你要以為我們怕死那可把人瞧得忒低了。”
朱嘯風道:“說得也是,這樣吧,只要你告訴我我就讓你死個痛快。”
王家弟子想了想道:“好,希望你能說到做到,其實告訴你也不打緊——你所說的顧藉,乃是我們先皇的親弟弟,黑吉斯當今皇上的叔叔!”
“什麼?”這句話一經說出,不但朱嘯風和我,就連水墨這樣得道的高僧也不禁大吃一驚,這時叛軍已經把這裡圍得水洩不通,只是見我在場沒人敢貿然動手,其中不少人聽說了這個驚天秘密也是臉sè大變。
王家弟子得意道:“沒有想到吧,在洪烈位高權重的顧太師竟是黑吉斯的皇叔,這場仗你們焉能不敗?”
朱嘯風道:“顧藉乃是科班出身,祖上是我洪烈帝國河州一個鄉紳,背景乾淨,你是想誑我嗎?”
王家弟子道:“身世是可以偽造的,皇叔自幼聰穎,他16那年就被秘密送到洪烈帝國,憑他的才智考取個功名自然是手到擒來,況且只要有錢,做官還不容易?先皇深謀遠慮,早早地埋了這步棋在你們洪烈,多年來一直隱忍不發,直到皇叔他漸漸得寵,後來nv兒又嫁給你當了妃子,一躍成為太師,你道他結jiāo黑吉斯大臣搜尋情報為什麼有諸多便利?”
朱嘯風恍然道:“難怪!只因他是黑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