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最近跟往常一樣,應該沒做過什麼能讓許歸故改變態度的事,那就說明大機率出在外因上。
外因。
別的人or別的事。
應星辭驀地想到了什麼,猛地睜大了眼,「刷」地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其餘三個人都被應星辭嚇了一大跳,倪景風更是連連拍了拍心臟安撫了一下自己:「辭哥,你半夜發什麼病呢?」
應星辭沉著一張臉。
儘管剛才那個念頭只是突然冒出來的而已,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覺得那就是真相——
什麼示好不示好的,許歸故特麼的單純就是為了應織才想來跟自己恢復建交的吧!
至於到底為什麼會為了應織,讓許歸故跟一個已經交惡十幾年的人主動示好……
應星辭覺得這想都不用想,豬都能猜到的好吧!
好傢夥,他只以為是應織被許歸故那張臉給騙了,所以才這麼盲目地喜歡上了許歸故而已,現在聯想一下,這根本就是許歸故主動精心設計的一場騙局!
他沒準從最開始見面就瞄準了自己那傻白甜的妹妹,跟個狐狸精一樣不停地勾引應織,應織這種什麼世面也沒見過的小女孩兒最容易被許歸故這種心機叵測的人給欺騙了!
「不過……」邵同很理智,「我覺得許歸故真挺好的,也不知道哪個女孩子這麼幸運能被他喜歡。長得帥,性格好,能力強,做什麼都優秀得不得了,我可太羨慕他了。」
應星辭:「……」
儘管剛剛才在心裡怒罵過許歸故,但這會兒他也不得不承認,邵同說得還挺對。
靠。
更氣了。
……算了。
為了應織,勉強也能忍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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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的生活應織適應得還挺迅速。
新傳院大一的課程算不上太多,大部分都是公共必修課,思政之類的課程佔的比重挺大。
其它的課程也大都是平時任務量不算太重的,臨近期末卻直讓人崩潰得不行。
一門接一門的考試,平時看起來跟水課一樣的思政類課程,這會兒卻需要在兩天之內背下來一本嶄新的教材去考試。
程念念在給她們朗讀微博上的一條評論:「大學生活就是平時悠閒地泡腳,考試周把洗腳水端給你逼你喝下去。」
蔡思嘆了口氣,應和:「我快要煩死了,我最討厭背這些見了鬼的東西,根本背不下來好嗎?」
周傲蕾倒是輕笑了兩聲:「那誰讓你們平時泡腳的?看看我們織織,平日裡就努力,現在就可以泡腳了。」
程念念:「……誰能跟她比,我要是有她一半努力就好了。」
說著說著,程念念又忍不住開始吐槽:「軍訓剛結束那會兒,應織還跟我說她想談戀愛呢。結果好傢夥,跟她表白的人倒是不少,我怎麼沒見她真的開始戀愛?心裡像是隻有學習一樣。」
應織無奈:「拜託,我人還在這裡呢,你們能不能注意一點?」
正吵鬧著,應織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她看了一眼螢幕,眉開眼笑地接起電話,一路小跑到陽臺上:「喂,許哥哥?」
「嗯。」許歸故的聲音有些含糊,似乎是在吃東西,散漫的,「明天下午考近代史嗎?最後一門?」
哪怕明知道許歸故看不見,應織還是無意識地點了點頭:「對!謝謝許哥哥給我的近代史資料,我覺得太有用了。哦對,前天考的那個軍理課,許哥哥你給我的參考資料簡直就是原題好嗎!」
許歸故悶笑了幾聲,含糊不清的,應織絞了絞自己的頭髮,驀地就有些語塞。
許歸故向來不會讓氛圍冷下來,小姑娘想說話他就認真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