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天下過扼要指令,切掉手機。
“陳秘書,在聘一個新傭婦去打掃家裡,今天,所有的行程會議都往後移……”
好不容易,事情交代完畢,他想去找小也,電話鈴聲又響起,是宥齊來電。
“宥齊,有事嗎?”
“也寧出院了,醫院說昨晚有個男人替她辦出院手續,競天哥,是你嗎?”他口氣急促,有點興師問罪意味。
“不是我,也許是她的朋友或親戚。”競天睜眼說瞎話,他不讓小也和宥齊有機會發展,宥齊的勢在必得讓他憂心。
“好吧!我再到她房東那裡問問,也寧的手機沒開,在醫院裡填的資料是你那裡……”
她的手機被他扔掉了。
“住院手續是我辦的,我並不知道她的住址電話,只好填我的,如果她恢復健康又回去打掃的話,我會通知你。”商場多年訓練,他說謊面不改色。
“你那邊有她應徵的履歷表嗎?”
“應徵管家怎麼需要履歷表?我又不是求學歷經驗。”他說得煞有其事,卻是心虛得可以。
“競天哥……”
“夠了,宥齊,我約了幾家公司的代表見面,若築人在戴高樂機場,我讓司機去接她,你可以和若築聯絡一下,陪她四處走走嗎?”他先發制人。
“我儘量。”他想到小也的公寓,說不定,她在家。
“好,就這樣。”他掛掉電話時,小也從浴室裡出來。
她定定看他,思索著該怎麼說話比較巧當。“你把我的東西都搬過來了?”
“對。”
“為什麼?”再見面,他該視她為敵才是。
他要是知道為什麼就好了。
“我必須阻止你和宥齊繼續下去。”他找到相當好的藉口。
阻止?說得真好,他當然要阻止表弟和拜金女在一起,這個拜金女沒血沒感情,她眼底除了錢還是錢,知道了宥齊的身分,她怎能停下挖寶慾望?
“我以為我們是朋友,要是我和江宥齊真的有發展的話,說不定我們會變成親戚。”她漾起微笑,說反話,因他的輕鄙傷人太深。
“然後眼睜睜看他變成第二個我,在沒有利用價值後,被一腳踢開?”她的口吻態度惹惱了他。
“你偏激,我從來沒利用過你,我們‘只是’朋友,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要變成有錢人,我所有的努力都為了朝這個目標進行。”她提醒他別忘記,過去,她是這麼欺侮他。
“既然只是朋友,為什麼留著我給你的東西?”他抓起化妝臺上的木盒,送到她面前。
他看見了?
瞬間,她面色潮紅,但不準自己示弱。挺起胸膛,她大笑說:“忘記了嗎?你是偉大的威卡爾總裁呀!留著這些舊物,說不定哪天,我可以利用它們向八卦雜誌報料,發筆小財啊!又說不定,慷慨的你,樂意付大筆贖金將它們贖回去。”
“這是你的打算?”
競天點頭,他懂了,果然,很有申也寧的風格。
失望要怎麼隱藏,才不至於太明顯?他不知道,於是,他只能偽裝出強悍,表現出自己沒被擊倒的驕傲。
“是啊!要不要你付錢,我把東西賣給你,從此,永遠不要再見面?”
小也顧不得發疼的脖子,仰高下巴,張揚笑臉跟他說話。
她知道,她越不在乎,越傷他。
賓果,他受傷了!受傷的狗不會躲起來,只會展開反擊。他不是狗,他是一隻雄獅,所以張牙舞爪,逼向獵物,反擊。
他跨出一大步,湊到小也面前,表情陰冷說:“永遠不再見?只要我身上還有好處可以刮,你都不會放棄機會吧?所以,你一路追到法國,找機會成為我的傭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