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入了進去。
那玉葫蘆青光一閃,接著已沒了動靜,如此也算祭煉成功了,同時葫蘆內也多出了個丈餘大小的光膜。
將葫蘆口對準了飛劍,催動法力,那紫郢劍嗖的一下便被收入其中。
果然是個的劍囊!
道士頓時恍然,仔細探究了片刻,才算弄清楚這件法器的用處。
這玉葫蘆內自成空間,雖只有丈餘空間,可若以之收納飛劍,倒也是綽綽有餘。
那賊老道恐怕是為了迷惑對手,這才故意煉製了這件法器。
等鬥法時冷不丁放出飛劍,若是敵人一個不慎,保管會飲恨當場。
苟,真苟啊!
江塵嘴角扯出個笑容,幸好是自個先下手為強,否則豈不要被那賊老道暗算?
特麼的,這兒些活的久的修行人個個滑頭得很,以後對上了,萬不能掉以輕心吶。
施施然將葫蘆系在了腰間,道士這才又盤膝端坐。
方才為了祭煉這幾件法器,丹田的罡氣亦是消耗不少,便連神魂也有些許的睏乏。
江塵擺出個五心朝天的姿勢,默運口訣,緩緩恢復起了丹田法力。
………………
翌日。
霧雨漸收。
一縷兒朝陽刺破了濃厚烏雲,驅散了霧霾,撒下來點點的金光。
平昌縣也一改昨日的冷清蕭條,變得格外的熱鬧,沿街的百姓縮頭縮腦的擠在路邊,將個本就不甚寬敞的主道堵了個水洩不通。
鑼鼓喧天裡,打前的七八個衙役橫眉豎目,拳打腳踢的呵斥驅趕路人,後面大喇喇跟來幾十個挎刀的公差捕快。
緊接著,便見捕快們簇擁個八名力夫抬著的轎子緩緩而來,轎子前高舉著兩塊匾額,一者肅靜,一者回避。
有個瘦不拉幾的皂吏扯起那公鴨似的嗓子,故作威嚴的喊道。
“縣尊大人出巡,閒雜人等迴避。”
百姓們齊齊一陣騷動,有婦人驚恐拉扯住孩子,逃也似的躲入街邊。
也有小販不及避讓,被衙役連人帶擔子一腳給踢翻在地。
更多的則是早早躲入街邊冷巷,交頭接耳議論的。
一間書齋門前,那頭髮花白的店主人正與客人低聲攀談。
“瞧這般的場面,多半便是新上任的那位縣令了。”
那客人是個瘦長臉的書生,聞言卻是點頭笑道:
“小生曾聞一樁趣事,話說兩位同榜進士與職場相遇,那外任的進士嘆道,“我愛京官有牙牌。”皇都為官的進士不以為然,反倒說了句,“哪及得上外任有排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