鍺天予所說,帶走司如影的,是扶蒼國的皇帝歐陽御。
聽到這個訊息,所有的人均十分震驚。但皇帝亦是清楚,司如影之所以會被那個歐陽御盯上,也是因為她身後的那些財富。
不過,與此同時,封鎖的線路便是能夠更為集中。既然這次扶蒼國的皇帝親自出動,定是要讓他有來無回。
可正因為這些線路的不斷封鎖,鳳汐兒即使已經成功從扶蒼國回到了天胤國中,想要回到京城,面見鍺邗,亦是十分艱難。
司如影被關在船艙之中,每天便有人來給她灌入一味毒藥。如今,她雖然是還活著,但每日所要受得痛楚,卻是到了極致。
那個歐陽御留著司如影的性命,司如影想不清楚這其中的原因到底是什麼。但是,每日每日的被灌入那些毒藥,亦是不停的在摧殘著司如影的求生之心。
看來這個歐陽御是十分了解她的情況的,知道她精通醫術,所以,便不以一種毒藥來對付她。
每天灌一種,並且,每次新添的毒藥都能與原先已經存在的毒混合,產生新的藥性,這樣下來的毒素積累在身體之中,便是極其難解。
司如影想,饒是她的大師父,恐怕,對她現在所中的毒也是素手無策。
翟臨夜、殷四娘,七兒,選擇走得也是水路。不過,為了低調起見,翟臨夜、殷四娘,七兒,所租的船並不是很大。
此刻翟臨夜正站在船頭觀望著情況,看著前面有一輛威風凜凜的大船正駛了過來,心中不禁生出讚歎。
他們用的船,跟這艘船相比,不,簡直就是不能比啊。
“這種東西沒什麼好羨慕的。”殷四娘看到翟臨夜的表情,不禁冷冷的嗤了一聲。翟臨夜這小子,還真是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
“我不是羨慕,我是在看,這艘船會不會有什麼問題?”翟臨夜哪會任由殷四娘這般諷刺他,當下便是尋了一個最好的理由來解釋他現在這種別樣的表情。
“你說真的?可有什麼發現?”殷四娘對翟臨夜的話,只是將信將疑。不管翟臨夜說的這話是真是假,現在這種非常時期,殷四娘也會留意著自己身邊的所有可疑之事。
“現在船還離得太遠,觀察得不是太清楚。”翟臨夜故意賣著關子,找著理由說著。
方才他可是真的在欣羨那艘船,哪想到了觀察之事。
不過現在,那艘船越駛越近,說到觀察,翟臨夜倒真是看出了一點問題。
聽了翟臨夜的話,殷四娘現在也懶得在這裡與他浪費時間,轉身便是要直接進入船艙內。
“你等等,我有發現了。”翟臨夜才剛剛醞釀好話,準備對殷四娘說,沒想到她太不給面子的竟是要直接走了,不禁立刻喊道。
翟臨夜的這個聲音,倒是真讓殷四娘停了下來,轉過頭來看向了他。
“快說,”
殷四娘沒時間與翟臨夜在這裡浪費,不禁開口催促。
“我看著那船頭上的人,總覺得與徘徊在客棧周圍的人有些像。”翟臨夜現在也是琢磨,這話,不能說得太有把握。
“是麼?”殷四娘眯了眯眼,同時也將注意力鎖在那艘船上。
這一看之下,殷四娘卻是不禁踉蹌的後退了幾步。
“哎,你到底怎麼了?”翟臨夜看到殷四孃的反常,不禁開口問道。能讓殷四娘有如此反應,看來那船頭上站著的人,可不得了。
“靳郎,怎麼會,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翟臨夜的問話,殷四娘卻是沒有給出任何回應,此時此刻,只是不停的重複著‘不可能的’。
“靳郎?”莫非,那船頭上有這殷四娘曾經的相好,翟臨夜有些狐疑。
不過,殷四娘這麼大的動靜,也驚到了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