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弄大,這樣的結果已算不錯。
棲風這幾日一直都在琢磨司如影的話,心情還算平靜。雖有幾分著急,也願意再等一下。如今她只知道能從張君炎這裡得到成在天的下落,可即便是對成在天百般相逼,她也不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訊息。
再過了幾日,成在天終是來了張府。張君炎來告知司如影,成在天已經同意與棲風見一面時,司如影還有些不敢相信。現在,倒是成在天這麼一個活生生的人站在張府後園時,司如影許久才緩過神。
鍺昊源反應夠快,早已去叫了棲風過來。
棲風原以為,至多她也只能知道成在天的下落,過去之後能不能找到他,能不能見到他,都不能確定。
可現在,成在天卻是來了張府,棲風的心思頓時就亂了。
“師父,”棲風僵硬著走了過去,只敢直接看了成在天一眼,便侷促的低下了頭。
一向傲然的棲風,此刻卻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諾諾的喚了一聲師父後,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此情此景,該是他們二人單獨相處的時候。司如影拉了拉鍺昊源,便是與他一同離開了這裡。
另外,不知道是不是張君炎有了交代,現在張府中的下人亦是特地避開著後園。
當司如影與鍺昊源回到房間時,便看見鍺天予正站在房門外,臉色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
但是,現在成在天就在張府裡,鍺天予又怎會猜不到這件事是與她有關。
司如影吐了吐舌,也不開口辯解,只靜靜的等待鍺天予的批評。不知什麼時候,鍺昊源早已溜得沒了影,這裡只剩下了司如影一人與鍺天予面對著面。
“算了,你做得也不是什麼壞事。”鍺天予輕輕一嘆,“若是成在天能跟棲風說清楚,也比現在讓她這麼回去好。”
“天予,你真的不怪我?”司如影緩緩抬頭,試探性的問道,“若是成在天接受了棲風的感情,他們真的走到了一起。又要如何跟你師父和師孃交代?”
“真到了那個地步再說,這種情況未必就會發生。”鍺天予開口道。
司如影想了想這種情況發生的可能性,沒有接鍺天予的話。如果真到了那一步,只能讓秦應離對秦靜和陽中子作作思想工作了。
後園中,棲風和成在天相隔不遠,但兩人的氣氛,卻顯得有些緊張。
棲風原本想了許多在見到成在天后想問的話,可現在,成在天就站在了她的面前,她卻什麼也說不出口。許是成在天的眼神,讓她有些害怕。
最後,還是成在天先打破了這種緊張的氣氛。
“你既然叫我一聲師父,就該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一日為師,終生為師。我這次過來,是特地要來跟你說清楚。你也趁早斷了那些不該有的念頭。”
成在天說出這話時,臉上並無太多的情緒。“你也不要再胡鬧了,若是因你的衝動,真的壞了別人的一樁姻緣,你如何能償還得起。”
“我生病時,你那般緊張,那般威脅大夫。這些感情都只是我自己的一種錯覺嗎?我受傷時,你那般焦急,更是在我養傷期間,親自出手殺了那個傷害我的人,這些都是假的嗎?師父,你告訴我,告訴我啊!”棲風回憶著往日的時光,口中不禁喃喃說道。因這些天來的沉澱,棲風的心情還算平靜。即使成在天已經說了這些話,棲風也只想弄清楚自己心中的疑惑,而沒有太過失控。
“你是我徒弟,你生病時,我為你擔憂,給你請大夫,這只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你受了傷,我親自去殺了那個人,也不過是因為你是我的徒弟,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我成在天的徒弟,怎容得別人欺負。”
成在天將話說得直接決絕,就是想棲風能夠打消現在的念頭。現在成在天能